第4章 残经引劫路

辰时三刻,陆斩尘站在寒江断桥处,望着江心漂浮的青铜棺碎片。昨夜天机楼崩塌时,他分明看见三十六块碎片化作流光四散,此刻江面却只余零星铜渣。

“爹爹看!“阿莲指着水面倒影。陆斩尘瞳孔骤缩——倒影中的自己竟穿着天机楼主白袍,腰间悬着完整的因果秤。怀中的阿莲则化作卷轴,上书“劫运经“三字。

跛脚道人灌了口酒,醉眼朦胧道:“镜花水月,皆是虚妄。倒是这小家伙...“他戳了戳阿莲肉乎乎的脸蛋,“最多还能撑七日。“

话音未落,江底突然窜出条墨蛟,张口吞向阿莲。陆斩尘挥剑斩蛟,剑锋却穿透虚影——这竟是幽冥海的“幻水术“。真正的杀招来自背后:三枚骨钉破空而至,钉入他后心要穴。

“交出劫器,饶你不死。“沙哑嗓音自柳树林传来。陆斩尘转身,见个披着袈裟的独臂僧人,断臂处缠着幽冥海的黑雾。

因果秤突然震颤,显示此人与自己有段血色因果。陆斩尘眯起眼:“你是...慈航寺的慧觉?“

“阿弥陀佛。“僧人狞笑,“现在该叫黑煞尊者。“他扯开袈裟,露出胸口狰狞的“卍“字烙印,“当年你陆明德为炼劫运经,屠我满寺僧众,今日该偿债了!“

阿莲突然大哭,泪珠化作金莲护住陆斩尘心脉。跛脚道人趁机掷出酒葫芦,三昧真火烧向黑雾。慧觉暴退三步,断臂处窜出条骨龙:“交出劫运经残页!“

陆斩尘这才发现,僧人腰间挂着块青铜残片,正是天机楼崩毁时飞散的碎片之一。无相刃化链镖缠住骨龙,他借力跃起,青鸾剑气直取慧觉眉心。

“雕虫小技!“慧觉结印,骨龙炸成漫天骨刺。陆斩尘旋身避让,却见骨刺在空中组成“卍“字阵,将他困在中央。

“爹爹小心!“阿莲突然浮空,周身绽放混元莲虚影。阵中骨刺尽数融化,慧觉闷哼倒退,胸口“卍“字渗出黑血。

陆斩尘抓住破绽,剑锋挑向青铜残片。慧觉却突然扯断佛珠,108颗骷髅头炸成毒雾:“既然找死,那就...“

话未说完,跛脚道人已掷出枚铜钱,钉住他影子:“小友快走!这秃驴用了幽冥海的'燃魂术',要同归于尽!“

陆斩尘劈开毒雾,抓起青铜残片跃上飞剑。身后传来惊天爆炸,慧觉在火光中狂笑:“陆明德!你逃不掉的!劫运经现世之日,就是三教覆灭之时!“

飞剑掠过寒江,陆斩尘盯着手中残片——纹路竟与阿莲额间莲纹吻合。跛脚道人灌了口酒,醉醺醺道:“下一块在儒门祭坛,不过...“

话音未落,飞剑突然失控下坠。陆斩尘右眼剧痛,看见剑身缠满因果线——是慧觉临死前下的“业障咒“。

“去城南破庙!“跛脚道人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剑疤,“那里有口枯井,能解此咒。“

破庙供奉着尊无头神像,香案积灰三寸。陆斩尘刚踏进门槛,怀中的阿莲突然抽搐,额间莲纹渗出淡金血珠。

“果然如此。“跛脚道人摸着枯井边缘的剑痕,“这是你前世留下的'解业阵',需以劫器之血为引。“

陆斩尘割破指尖,将血滴入井中。井底突然亮起青光,浮现行小楷:

“劫运九转,青锋再现。三教棺开,方知我是我。“

青光化作剑影劈向飞剑,业障咒应声而解。阿莲却突然虚化三分,肉乎乎的小手已能穿透。

“时间不多了。“跛脚道人叹气,“七日之内,必须找到三块残页,否则...“

话未说完,庙外传来整齐的诵经声。陆斩尘透过破窗望去,见三百僧众结阵而来,为首者手持《金刚经》,正是慈航寺方丈。

“陆施主,交出劫器,可入轮回。“方丈声如洪钟,手中经书泛起金光。陆斩尘冷笑:“你们不是要渡我,是要渡劫运经吧?“

“阿弥陀佛。“方丈结印,三百僧众齐声诵经。声浪化作实质,震得庙宇摇摇欲坠。阿莲突然大哭,泪珠化作金莲护住陆斩尘。

“走!“跛脚道人掷出酒葫芦,三昧真火烧向僧众。陆斩尘趁机跃上飞剑,劈开庙顶遁走。身后传来方丈的怒吼:“追!绝不能让劫运经现世!“

飞剑掠过城南时,陆斩尘右眼突然映出幅画面:儒门祭坛下埋着口青铜棺,棺中躺着个与阿莲一模一样的婴孩。

怀中的阿莲已虚化过半,奶声奶气道:“爹爹,我害怕...“

儒门祭坛建在寒江城外的青云山上,九千级台阶直通云霄。陆斩尘踏着“青鸾十九式“的“掠影“步,瞬息间登上山顶。

祭坛正中立着块无字碑,碑前香炉插着三炷青香。跛脚道人摸着碑上剑痕,醉眼朦胧道:“这是你前世立的'劫碑',需以劫器之血为引。“

陆斩尘割破指尖,将血滴入香炉。青香突然暴涨,烟气凝成行小楷:

“劫运九转,青锋再现。三教棺开,方知我是我。“

碑底传来机括声,露出个青铜匣子。匣中躺着块劫运经残页,纹路竟与阿莲额间莲纹吻合。

“果然在此。“跛脚道人灌了口酒,“下一块在...“

话未说完,祭坛四周突然亮起文气结界。九名儒生踏着《论语》竹简而来,为首者手持戒尺,正是春秋卫统领柳清歌。

“陆明德,你终于来了。“柳清歌冷笑,戒尺泛起青光,“三百年前你为炼劫运经屠我满门,今日该偿债了!“

陆斩尘瞳孔骤缩——因果秤显示,此人与自己有段血色因果。怀中的阿莲突然大哭,泪珠化作金莲护住他心脉。

“杀!“柳清歌结印,九名儒生齐声诵经。声浪化作实质,震得祭坛摇摇欲坠。阿莲突然浮空,周身绽放混元莲虚影。

陆斩尘抓住破绽,剑锋挑向青铜匣子。柳清歌却突然扯断玉佩,九块碎片炸成毒雾:“既然找死,那就...“

话未说完,跛脚道人已掷出枚铜钱,钉住他影子:“小友快走!这娘们用了儒门的'燃魂术',要同归于尽!“

陆斩尘劈开毒雾,抓起青铜残片跃上飞剑。身后传来惊天爆炸,柳清歌在火光中狂笑:“陆明德!你逃不掉的!劫运经现世之日,就是三教覆灭之时!“

飞剑掠过青云山,陆斩尘盯着手中残片——纹路竟与阿莲额间莲纹吻合。跛脚道人灌了口酒,醉醺醺道:“下一块在佛门圣地,不过...“

话音未落,飞剑突然失控下坠。陆斩尘右眼剧痛,看见剑身缠满因果线——是柳清歌临死前下的“业障咒“。

“去城北破庙!“跛脚道人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剑疤,“那里有口枯井,能解此咒。“

破庙供奉着尊无头神像,香案积灰三寸。陆斩尘刚踏进门槛,怀中的阿莲突然抽搐,额间莲纹渗出淡金血珠。

“果然如此。“跛脚道人摸着枯井边缘的剑痕,“这是你前世留下的'解业阵',需以劫器之血为引。“

陆斩尘割破指尖,将血滴入井中。井底突然亮起青光,浮现行小楷:

“劫运九转,青锋再现。三教棺开,方知我是我。“

青光化作剑影劈向飞剑,业障咒应声而解。阿莲却突然虚化三分,肉乎乎的小手已能穿透。

“时间不多了。“跛脚道人叹气,“七日之内,必须找到三块残页,否则...“

话未说完,庙外传来整齐的诵经声。陆斩尘透过破窗望去,见三百僧众结阵而来,为首者手持《金刚经》,正是慈航寺方丈。

“陆施主,交出劫器,可入轮回。“方丈声如洪钟,手中经书泛起金光。陆斩尘冷笑:“你们不是要渡我,是要渡劫运经吧?“

“阿弥陀佛。“方丈结印,三百僧众齐声诵经。声浪化作实质,震得庙宇摇摇欲坠。阿莲突然大哭,泪珠化作金莲护住陆斩尘。

“走!“跛脚道人掷出酒葫芦,三昧真火烧向僧众。陆斩尘趁机跃上飞剑,劈开庙顶遁走。身后传来方丈的怒吼:“追!绝不能让劫运经现世!“

飞剑掠过城南时,陆斩尘右眼突然映出幅画面:佛门圣地大雄宝殿下埋着口青铜棺,棺中躺着个与阿莲一模一样的婴孩。

怀中的阿莲已虚化过半,奶声奶气道:“爹爹,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