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危险的口哨声

那声口哨像一把刀,瞬间划破了夜晚的宁静。猫英俊的身体在我旁边僵硬得如同一块木板,蓝眼睛瞪得老大,瞳孔缩成一条细线。

“是...是他...“它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立刻清醒过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口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近了,似乎就在我们楼下。

“谁?前主人?“我压低声音问。

猫英俊没有回答,而是迅速跳下床,躲进了衣柜缝隙里。我从没见过它这样——平日里那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猫英俊,此刻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连胡须都在打颤。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用鼻子顶开窗帘一角。楼下站着一个穿花衬衫的胖男人,正仰头看着我们的窗户,手里拿着——我的胃部一阵紧缩——一个捕猫笼!

“默默?“林小满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怎么了?“

我赶紧放下窗帘,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狗窝。林小满翻了个身又睡着了,而我则心急如焚。那个男人明显是冲着猫英俊来的!

等林小满呼吸再次变得均匀,我悄悄溜到衣柜前:“英俊,他拿着捕猫笼。“

衣柜缝隙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

“听着,“我尽可能冷静地说,“主人在这里,他不敢怎么样。我们先——“

“你不明白!“猫英俊突然爆发,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恐惧,“王金宝不是普通人!他是个无赖!如果他知道主人现在有钱了,他会...他会...“

它说不下去了,但我明白了它的意思。那个叫王金宝的前主人,不仅想抓回猫英俊,还可能想敲诈林小满!

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轻微的“咔嗒“声。我再次偷看窗外,发现王金宝正在我们阳台正下方的草坪上布置什么——是那个捕猫笼!

“他在下面放了笼子,“我告诉猫英俊,“可能是想引诱你跳下去。“

猫英俊终于从衣柜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看了一眼,立刻又缩了回来:“是...是我以前最喜欢的零食...金枪鱼口味...“

我咬了咬牙。这个王金宝不仅坏,还很了解猫英俊的弱点!

“我们得告诉主人,“我说,“让她报警。“

“不行!“猫英俊猛地抓住我的前腿,“你不了解王金宝!他认识很多道上的人...如果报警,他可能会伤害主人!“

我沉默了。猫英俊说得对,我们不知道这个王金宝到底有多危险。作为宠物,我们保护主人的方式有限...

“那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猫英俊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首先,我们不能让主人知道。其次...“它犹豫了一下,“我可能得离开。“

“什么?!“我差点叫出声,“不行!“

“听我说完,“猫英俊的蓝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决绝的光,“如果我不在,王金宝就没有理由骚扰主人。我可以...我可以去流浪一段时间...“

它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作为一只养尊处优的布偶猫,它怎么可能在街头生存?

“绝对不行,“我坚决地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猫英俊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坚决地帮它。其实我自己也有点惊讶——平时的我遇到这种事肯定第一个躲起来,但现在,保护猫英俊和林小满的念头压过了恐惧。

我们趴在窗边,观察着楼下的王金宝。他布置好捕猫笼后,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时不时吹一声口哨。

“他在等什么?“我疑惑地问。

“等我跳下去,“猫英俊冷笑,“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听到口哨就条件反射的蠢猫。“

我心疼地看着猫英俊。它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对口哨声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我们得让他离开,“我说,“或者...让他放弃抓你。“

猫英俊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我有个主意,但需要你配合。“

“什么主意?“

“王金宝最怕什么?“猫英俊神秘地问。

我摇摇头。

“狗,“它得意地说,“特别是大狗。他小时候被狗咬过,到现在看到大型犬还腿软。“

我看了看自己——作为边牧,我算不上大型犬,但夜色中也许能唬人?

“所以...我吓唬他?“

“不,“猫英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们给他设个陷阱。“

它的计划很简单:我假装发现猫英俊“逃“到楼下,大声吠叫引起林小满注意;林小满肯定会下楼找我,这样王金宝就不敢轻举妄动;同时,猫英俊会趁机把他的捕猫笼弄坏。

“然后呢?“我问。

“然后...“猫英俊眯起眼睛,“我们让他自食其果。“

计划开始实施。我故意在卧室里发出呜咽声,把林小满吵醒。她迷迷糊糊地开灯,看到我站在门口焦急地转圈。

“默默?怎么了?“她揉着眼睛问。

我跑到阳台门边,用爪子扒拉玻璃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要出去?现在?“林小满困惑地下床,“可是...“

我继续表演,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这招对主人向来管用。

“好吧好吧,“她妥协了,穿上拖鞋,“妈妈带你下楼,但只能五分钟哦。“

计划第一步成功!林小满拿起牵引绳,我乖乖让她系上。出门前,我瞥见猫英俊已经溜到阳台,准备执行它的部分。

电梯下到一楼,我立刻进入状态,装作闻到什么气味的样子,激动地拉着林小满往草坪方向走。

“默默!慢点!“林小满被拽得踉踉跄跄。

我直奔王金宝藏身的大树方向,然后突然停下,对着黑暗处狂吠起来。

“怎么了?“林小满紧张地问,“那里有什么吗?“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接着是一声凄厉的猫叫——是猫英俊的声音!

“英俊?!“林小满惊呼,转身就要往声音方向跑。

但我的注意力还在大树后面——王金宝被我的吠叫声吓得跌坐在地,现在正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跑。

“站住!“我怒吼着冲过去——当然,在林小满听来只是一连串的狂吠。

王金宝看到我冲来,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但他忘了自己躲在树后,这一转身直接撞在了树干上,“咚“的一声闷响后倒地不起。

“默默!别咬人!“林小满赶紧拉住我。

我才没打算咬他呢,只是想把他吓跑。我得意地看着晕头转向的王金宝,心想计划成功了一半。

这时,猫英俊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嘴里叼着什么东西——是捕猫笼的触发机关!它居然把整个装置拆了!

“救命啊!有疯狗!“王金宝突然大喊起来,挣扎着爬起来。

林小满这才发现草坪上还有个人,吓了一跳:“谁在那里?“

王金宝眼珠一转,立刻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我是小区业主!这疯狗突然攻击我!我要报警!“

“对不起对不起,“林小满连连道歉,“我家狗从来不这样的...默默,道歉!“

我冲王金宝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他吓得后退几步,正好踩到了被猫英俊拆下来的捕猫笼机关,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啊!“一声惨叫。

王金宝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那个打开的捕猫笼里!笼门“咔嗒“一声关上,把他关在了里面!

我和猫英俊:“......“

林小满:“???“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一个中年男人蜷缩在小小的捕猫笼里,满脸惊恐;林小满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和猫英俊则努力憋笑——如果狗和猫会笑的话。

“这...这位先生,“林小满终于找回声音,“您为什么会有捕猫笼?“

王金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我是来抓...不是,我是...“

猫英俊趁机跳到笼子前,冲他凶狠地哈气。王金宝看到猫英俊,眼睛瞪得像铜铃:“是你!你这偷金表的贼猫!“

林小满皱眉:“什么金表?“

“他胡说!“猫英俊愤怒地对我低语,“金表明明是他自己藏起来的!“

我立刻会意,装作被王金宝的话激怒的样子,再次冲他狂吠。林小满赶紧拉住我,但看王金宝的眼神已经充满怀疑。

“这位先生,请您解释清楚,“她严肃地说,“这是我的猫,不是什么贼猫。而且您半夜拿着捕猫笼在我们楼下做什么?“

王金宝语塞,随即恼羞成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金宝!金宝珠宝的老板!你这破猫偷了我价值十万的金表,我要报警抓它!“

林小满抱起猫英俊,检查了一下它的项圈:“英俊的芯片信息显示它之前是流浪猫,被救助站收容后我才领养的。如果您有证据证明它偷了您的东西,请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而不是半夜来偷猫!“

我简直要为主人鼓掌了!平时软绵绵的林小满,护犊子时居然这么刚!

王金宝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无能狂怒:“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这时,听到动静的保安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傻眼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小满简单解释了情况,保安立刻用对讲机叫来了同事。最终,王金宝被从捕猫笼里“解救“出来,但因为行为可疑被保安带去了物业办公室。

回到家,林小满还心有余悸,给我们俩各开了一个罐头压惊。等她又睡着后,我和猫英俊在阳台上开起了庆功会。

“你看到他那副样子了吗?“猫英俊笑得在地上打滚,“坐在捕猫笼里像只待宰的鸡!“

我也忍不住汪汪笑了两声:“谁让他想抓你!活该!“

猫英俊突然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我:“土狗...谢谢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它轻声重复这个词,然后别扭地转过头,“哼,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我笑了,已经习惯它这种口是心非的表达方式。

“不过,“猫英俊严肃起来,“王金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今天发现主人住在这里,又看到房子这么好...“

我明白它的担忧。现在林小满突然有了钱,对王金宝这种人来说简直是块肥肉。

“我们要保护主人,“我坚定地说。

猫英俊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明天再想吧,我累了。“

我们各自回到睡觉的地方,但我的脑子还在高速运转。王金宝的出现让我意识到,猫英俊的过去比它透露的还要复杂。而且...它今天说“金表是他自己藏起来的“,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林小满就接到了物业的电话,说王金宝在小区业主群里造谣她“纵容宠物伤人“,还威胁要起诉。虽然物业表示会处理,但林小满还是一整天都忧心忡忡。

“默默,英俊,“她蹲下来摸着我们的头,“最近不要单独出门,知道吗?那个王先生看起来很危险。“

我们乖乖点头。等林小满去书房工作后,猫英俊立刻召集我开会。

“我们需要更多关于王金宝的情报,“它说,“去找橘老大。“

于是我们再次溜出家门,来到后花园的废弃喷泉。橘老大和它的“夜爪会“成员正在开会,看到我们立刻警戒起来。

“又是你们,“橘老大眯起独眼,“这次带什么情报来交换?“

猫英俊从项圈里掏出一小块冻干——它什么时候藏的?——丢给橘老大:“王金宝的最新动向。“

橘老大满意地收下贿赂:“那个两脚兽啊...今早他在小区门口打电话,说什么'那女人现在有钱了,得想办法搞一笔'。“

我和猫英俊对视一眼。果然,王金宝盯上林小满的钱了!

“还有,“一只灰猫插嘴,“他好像在联系什么人,说要'收拾那只坏事的狗'。“

我?我脖子后面的毛瞬间竖了起来。王金宝要报复我?

猫英俊立刻炸毛:“他敢!“

橘老大意味深长地看着猫英俊:“英俊,你惹的麻烦比我想象的还大啊。“

“不是我惹的!“猫英俊愤怒地辩解,“是他自己出轨被老婆发现,就拿我当替罪羊!“

“出轨?“我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猫英俊突然闭嘴,似乎说漏了嘴。在橘老大和其他猫好奇的目光下,它终于不情愿地解释了来龙去脉:

原来王金宝确实丢了一块金表,但那是因为他自己偷情时不小心落在外遇对象家里了。他老婆发现后,他谎称是猫英俊把表叼走藏起来了,甚至伪造了“证据“——把表链放在猫窝下面。

“然后他就把我赶出家门,“猫英俊冷冷地说,“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我气得浑身发抖:“太可恶了!“

橘老大摇摇头:“人类就这样,出了事总怪到我们头上。“

情报交换完毕,我和猫英俊忧心忡忡地回家。王金宝不仅要报复我,还想敲诈林小满...我们必须想办法保护主人!

回到家,我们发现林小满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手里拿着手机,表情异常严肃。

“周先生,你确定吗?...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她挂掉电话,蹲下来紧紧抱住我们:“宝贝们,最近一定要跟紧妈妈。那个王先生...他找了人来对付你们。“

我和猫英俊震惊地对视。林小满怎么知道的?而且...周先生?他怎么会知道王金宝的事?

林小满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她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我和猫英俊凑过去,看到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王金宝和一个彪形大汉站在我们小区门口,大汉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不行,我得报警,“林小满颤抖着说,但随即又犹豫了,“可是没有实质证据...“

她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个监控软件。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多个角度的实时画面——是我们家的监控系统!

“什么时候装的监控?“我惊讶地问猫英俊。

它同样一脸茫然:“不知道啊!“

林小满快速浏览着监控记录,突然停在一段画面上。我和猫英俊凑过去看,顿时血液凝固——

那是昨晚的画面!我们俩在客厅里“交谈“,然后一起操作电脑查看邮件,甚至还有我们设计陷阱对付王金宝的“密谋“!

“这...这不可能...“林小满喃喃自语,脸色越来越苍白,“它们怎么会...这么聪明?“

我和猫英俊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主人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她会怎么想?会把我们当怪物吗?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林小满警惕地看了一眼监控——是周明。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周明匆匆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林小姐,情况比想象的严重,“他严肃地说,“那个王金宝不仅是个无赖,还和地下宠物贩卖团伙有联系。他盯上你的两只宠物了。“

林小满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

“布偶猫和纯种边牧,黑市上能卖好几万,“周明解释道,“而且...他似乎特别恨这两只,说要给它们点'教训'。“

我的心沉了下去。王金宝不仅要抓猫英俊报复我,还想把我们卖掉?!

“我已经联系了律师和安保公司,“周明安慰林小满,“但在事情解决前,最好把它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林小满坚决地摇头:“不行!它们是我的家人,我要保护它们!“

我感动得差点哭出来。猫英俊也罕见地蹭了蹭林小满的腿,表示支持。

周明叹了口气:“那至少加强防护。“他看了看四周,“你家有保险箱吗?重要文件和贵重物品最好锁起来。“

林小满点点头,带周明去了书房。我和猫英俊跟在后面,看到林小满从书柜后面拿出一个小型保险箱。

“密码是0408,“她边说边输入——又是我的生日!

周明帮忙整理了一些文件放进保险箱,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五百万的合约也得锁好。“

林小满从抽屉里拿出合同,也放了进去。关上门后,周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和猫英俊。

“林小姐,“他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宠物聪明得有点不正常?“

林小满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为...为什么这么说?“

周明指了指书房角落的摄像头:“我刚才查看监控时,看到它们...呃...好像在交流?甚至一起操作电脑?“

我和猫英俊:“......“

完蛋,被发现了!

林小满强装镇定:“你...你肯定看错了。它们只是...比较聪明而已。“

周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电影就有真实素材了。《霸道总裁爱上猫》可以加入'天才宠物'的元素,票房肯定大卖。“

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这个周明...他到底是在帮我们,还是另有所图?

周明离开后,林小满抱着我们坐了很久,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她轻声说:“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妈妈会保护你们的。“

我和猫英俊依偎在她怀里,第一次感到如此安心又如此不安。安心是因为知道主人爱我们;不安是因为...我们的秘密似乎不再是秘密了。

夜深了,林小满睡下后,我和猫英俊却毫无睡意。

“周明不对劲,“猫英俊低声说,“他看我们的眼神...像在看摇钱树。“

我点点头:“而且他怎么知道王金宝的事?太巧了。“

猫英俊突然跳起来:“等等!保险箱!“

“什么?“

“如果周明真的另有所图,“它眯起眼睛,“那份五百万的合同就是目标!“

我们悄悄来到书房,保险箱静静地立在书柜旁。猫英俊研究了一下:“密码锁,四位数字。“

“0408,“我立刻说,“我的生日。“

猫英俊试着转动密码盘,但它的爪子不够灵活。我上前帮忙,用鼻子和爪子配合,终于听到了轻微的“咔嗒“声。

“开了!“猫英俊小声欢呼。

我们检查了保险箱里的东西——合同还在,其他文件也完好无损。

“看来我们多虑了,“我松了口气。

正当我们要关上保险箱时,猫英俊突然竖起耳朵:“等等...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微弱的“滴滴“声,来自保险箱内部!

猫英俊仔细检查,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装置:“这是...摄像头?!“

我们震惊地看着这个隐藏的摄像头,它正闪着微弱的红光,显然在工作状态!

“周明装的!“猫英俊炸毛,“他在监视保险箱!“

我立刻意识到更可怕的事实:“那他不就看到我们开保险箱的过程了吗?!“

我们手忙脚乱地关上保险箱,心砰砰直跳。如果周明发现我们能打开密码锁,他会怎么想?会怎么做?

回到客厅,我和猫英俊忧心忡忡地趴在地上。一夜之间,我们不仅要提防王金宝的报复,还要警惕周明的企图...而林小满似乎也开始怀疑我们的智力水平。

“土狗,“猫英俊突然轻声说,“如果...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我们要保护好主人。“

我点点头,用爪子搭在它的爪子上:“我们一起。“

猫英俊没有甩开我的爪子,而是轻轻回握:“你这蠢狗...为什么要为我冒险?“

我思考了一下,给出最简单也最真实的答案:“因为你是我弟弟。“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交叠的爪子上。无论明天发生什么,至少今晚,我们不再是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