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竞赛

她低头翻看消息，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迅速把手机倒扣在石桌上：“没什么，垃圾短信。“而此刻的李华，正望着远处操场上徘徊的陌生身影皱眉——那人穿着外校校服，手里捏着的笔记本封皮隐约印着“数学竞赛集训队“字样。

“看什么呢？走啦，李华吃饭去了！”

林伽可搂过李华的肩膀，

“没什么，走吧，咱们去吃哪家炸鸡啊？”

李华回过头，笑着问着

“我记得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韩料店，要不去试试”韩料店内，部队火锅的热气蒸腾而上，将玻璃窗晕染成朦胧的白雾。林伽可正用筷子狠狠戳破锅里的溏心蛋，金黄蛋液流淌在辛拉面间，“等会儿我要把炸鸡泡进汤里，肯定是人间美味！”她的话惹得王筱红笑呛，而却始终盯着手机黑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韩料店内，部队火锅的热气蒸腾而上，将玻璃窗晕染成朦胧的白雾。林伽可正用筷子狠狠戳破锅里的溏心蛋，金黄蛋液流淌在辛拉面间，“等会儿我要把炸鸡泡进汤里，肯定是人间美味！”他的话惹得王筱红笑呛，而却始终盯着手机黑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

“肖茗你手机在震！“王筱红突然踹了一脚桌腿，部队锅的汤底溅到我的校服袖口。肖茗猛地扣住裤兜里疯狂颤动的手机，后槽牙咬得发酸。

林伽可叼着辣白菜凑过来：“该不会是哪个野男人...“

“吃你的吧！“李华一筷子打掉她手里的泡菜，腕间银链晃得肖茗眼花。她镜片后的目光像X光机，仿佛能透视肖茗藏在书包夹层的烫金通知书。

她借口去洗手间冲进走廊，消防通道的安全出口标志泛着幽绿的光。解锁手机的瞬间，省实验中学的短信弹出来：【最后24小时确认期，逾期视为放弃保送资格】

“数学竞赛集训队？“李华的声音像把冰锥扎进后颈。

肖茗手一抖，手机直接掉进拖把桶。

“你早就知道？“肖茗盯着她湿淋淋的屏幕，省实验的LOGO在水珠里扭曲变形。

李华甩了甩手机，水滴溅在我发烫的脸颊：“上周三你在器材室刷题，我收体育器材听见的。“她突然逼近，带着薄荷糖的气息，“肖茗，这次又要当逃兵？“

走廊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有金属校牌碰撞的声响。肖茗猛地回头，看见穿墨蓝校服的男生消失在转角，他别在胸口的钢笔闪过冷光。

回到包厢时，王筱红正把辣炒年糕喂到林伽可嘴边：“赌五毛钱，肖茗刚肯定是去私会外校那个陈禹！“她眨着贴了碎钻的眼睫，“我表姐在省实验，说那个陈禹已经收到六所常春藤offer了...“

肖茗的不锈钢筷子在碗沿磕出刺耳声响。李华突然把冰可乐按在肖茗手背，冷凝水顺着指缝流到通知书上，烫金字体顿时晕成模糊的泪痕。

“明天班委要去给张老师整理竞赛资料。“她擦着眼镜片，状似不经意地说，“听说今年集训队要签生死状，中途退出的人会被全省重点高中拉黑。“

林伽可突然拍桌而起，震得泡菜碟跳探戈：“靠！那不就是数学集中营？肖茗你别犯傻！“

“可是有保送名额...“肖茗的声音被淹没在火锅沸腾的咕嘟声里。王筱红新做的水晶甲在桌面敲出哒哒的节奏，像某种倒计时。

“你们看班级群！“她突然把手机举到肖茗面前。监控视频截图里，肖茗凌晨两点翻墙进学校的身影被拍得清清楚楚，配文是【高一5班某同学夜闯数学教研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