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集团股东大会现场,奢华的水晶吊灯将会议室照得亮如白昼,那璀璨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会议室里,十二位董事姿态各异,却无一例外翘着二郎腿,眼神中满是对陆沉的不屑。在他们眼中,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正统继承人”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仗着家族里不知哪门子的血脉,妄图来分一杯羹罢了。
“陆沉,你以为拿着一块破玉佩就能接管陆家?”持股 15%的王董事猛地拍案而起,那一声巨响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震得桌上的文件都微微颤动。他满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气势汹汹地朝着陆沉吼道,“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会议室的大门便被一股巨力狠狠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道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
只见陈叔带着二十名黑衣保镖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鱼贯而入,他们步伐整齐划一,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势。每人腰间都别着刻有陆家徽记的短刀,那冰冷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董事们都为之一惊,原本不屑的眼神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陆沉却依旧镇定自若,他悠然自得地把玩着母亲留下的翡翠扳指,那温润的翠色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流转。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瘫坐在椅子上的王董事,缓缓说道:“王董事上个月挪用三亿公款炒期货,亏得血本无归,需要我把银行流水投到大屏幕上,让大家都好好欣赏欣赏你的‘杰作’吗?”
王董事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座椅上。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昂贵的衬衫领口。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被这个看似年轻稚嫩的陆沉查得一清二楚。
其他董事们见状,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原本的不屑已被担忧和恐惧所取代。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被他们小觑的陆沉,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似乎早已掌握了他们每个人的把柄,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悄然掌控着整个局面。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无比,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其他董事面面相觑,眼中的惊恐尚未完全消散,却又带着一丝不甘。他们怎么能轻易就范,毕竟在陆家经营多年,自认为根基深厚,岂会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陆沉轻易拿捏。就在他们刚要起身,试图以各种理由抗议陆沉的决定时,陈叔眼神一凛,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会议桌前,手臂一挥,将一叠厚厚的文件狠狠摔在桌上。
瞬间,行贿记录、偷税证据、非法交易合同如雪花般铺满桌面,每份文件的首页都清晰地标注着在座某位董事的名字。那些文件像是一张张催命符,让原本还心存侥幸的董事们顿时脸色大变。有的董事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写有自己名字的文件,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的则双手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还有的愤怒地瞪着陆沉,可那愤怒中又夹杂着深深的恐惧。
“你们以为傍上陆震天就能一手遮天?”陆沉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开来,压迫得众人喘不过气。他的目光如同寒星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从今天起,所有违规持股全部清零,涉事人员三小时内滚出陆家。陆家,容不得你们这些蛀虫肆意妄为!”
话音刚落,他突然眼神一厉,抓起手边的烟灰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墙角的监控探头砸去。“砰”的一声,烟灰缸精准地砸在探头上,监控探头瞬间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会议室装了窃听器。你们这些小动作,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儿科。”陆沉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
散会后,陆沉独自来到地下车库。车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在这寂静的车库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蹲在陆沉的车旁,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炸弹,正小心翼翼地往车底安装。他时不时警惕地抬头张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慌乱。
陆沉刚进入车库,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他顺着阴影悄然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待靠近到一定距离后,他捡起地上的一把扳手,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朝着那男人逼近。
“说,谁派你来的?”陆沉如同一头猎豹般迅速出手,一脚精准地踩住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手中的炸弹险些掉落,他惊恐地抬起头,只见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与此同时,陆沉将手中的扳手抵在他的咽喉,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划破他的喉咙。
男人疼得冷汗直冒,身体不停地挣扎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林...林诗瑶的叔叔,林...”然而,话还没说完,陆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扳手毫不犹豫地砸向男人的鼻梁。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的鼻梁骨应声而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他痛苦地惨叫一声,整个人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陆沉看着地上的男人,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林诗瑶的叔叔?看来林家还不死心,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陆沉低声自语道,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处理一下车库的人,顺便查查林诗瑶叔叔的底细,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坚定的“是”,陆沉挂断电话,转身离开车库,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无比坚毅,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更大风暴的来临。
与此同时,位于金陵市郊的林家别墅内,奢华的客厅里灯火通明。林诗瑶的叔叔林正雄身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正与陆震天在沙发上密谋。林正雄那张略显阴鸷的脸上,此刻满是得意的神色,仿佛陆沉的性命已然掌控在他的股掌之间。
“只要除掉陆沉,陆家还是我们的!”林正雄狞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泽,就如同他此刻那充满恶意的内心。陆震天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端起酒杯与林正雄轻轻碰了一下,“哼,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回来搅局,这次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还没来得及继续谋划,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汽车轰鸣声。紧接着,所有的门窗瞬间被一辆辆黑色轿车堵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座牢笼将别墅内的人困在了其中。
林正雄和陆震天脸色骤变,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陆沉已经带着百人精锐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破门而入。这些精锐们个个眼神冷峻,手中的枪支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林正雄和陆震天。
陆沉一步一步地朝着林正雄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林正雄的心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林正雄吞噬。“林叔,当年我妈跪在你面前借医药费,你让人放狗咬她的事,还记得吗?”陆沉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质问。
说罢,他抬手示意,两名保镖如同鬼魅般迅速拖进来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砰”的一声扔在地上。正是刚才在地下车库企图安装炸弹的杀手,此刻他气息微弱,身上满是鲜血,狼狈不堪。
林正雄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他下意识地想要掏枪反抗,可手还没碰到腰间的枪柄,陆沉已经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巨响,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擦着林正雄的耳畔飞过,精准地打爆了墙上那幅价值千万的名画。画框破碎,画布撕裂,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就如同林正雄此刻破碎的美梦。
“从现在起,林家的每一分资产,我都会让它变成废纸。你们对我家人所做的一切,今天都要付出代价!”陆沉说完,眼神中透露出决绝,转身便要离开。
身后传来林正雄绝望的哀嚎,“陆沉,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可陆沉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叫喊,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别墅。
走出别墅,陆沉抬头望着漫天繁星。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他所经历的苦难。这些年,他们家所背负的血债,他一刻也未曾忘记,如今,是时候让那些加害者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就在这时,陆沉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掏出手机,电话那头传来陈叔兴奋的声音:“少主,我们截获了陆震天和境外势力的通话记录,证据确凿!他们一直在暗中勾结,企图出卖国家机密换取利益。”
陆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通知警方,就说我这里有金陵最大的叛国案线索。”是时候,让这些躲在暗处,为非作歹的老鼠,见见光了。让他们为自己的叛国行径付出应有的代价,让整个金陵城都知道,那些妄图伤害他家人、背叛国家的人,都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