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父亲身死的秘密
- 从锦衣卫小旗开始权倾朝野
- 绝情的浪子
- 2187字
- 2025-05-06 00:21:34
想再多也没用,太子殿下执政靠得就是那帮文官,就算是知道了他们贪污,估计也不会严查。
而他也不是来查户部的。
当务之急是要查地下暗道。
李青收敛心神,继续顺着车辙泥印往里走去,泥印一直延伸到角落里的佛龛。
这佛龛不是常见的金色,而是通体漆黑,里面的佛像被蒙住眼睛,青面獠牙,一身佛衣仿佛恶鬼盘踞,模样甚是诡异。
大炎王朝的佛教信徒众多。
刚开始,本土只有一个道家的信仰,但后来,随着大炎王朝的版图越来越大,佛教开始在大炎王朝出现。
据说,永宁帝当年能够从上一代帝王手中夺得天下,就是有了佛教的支持。
永宁帝执政期间,佛教的发展迎来了鼎盛,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佛教寺庙更是数不胜数,而道教的道观却只在一些深山老林中才能找到。
而眼前的这个佛像明显有些不对劲,李青怎么看都感觉这佛怕不是什么恶鬼鸠占鹊巢吧?
不过,李青自己是个没什么信仰的人,非要说信仰的话,那大概就是信大自然、信自己,而不是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毫无顾忌的抬手挪开佛龛,下面果然露出了一道暗门,门缝透出煤油的橙黄灯光,隐约还有一些算盘声传来。
李青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抬起暗门,小心的钻入其中,然后动作轻柔的合上暗门。
里面的空间很大,李青倒挂在梁上,潜入地窖之中,转角就看到了两名账房正在誊抄假账册,周围堆满了未登记的箱笼。
稻米、陈年豆粕、盐渍肉干、私盐、药材、棉布、刀剑、铠甲......
好家伙,这是临走前还要再运一批大货啊?
李青细细望去,不由得心中暗暗一惊。
突然,楼梯处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为首的漕帮打手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刘主事叫我们来添些宵夜,你们账册改的怎么样了?”
“而且暗门的佛龛怎么又不摆好?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李青屏息缩入梁影,为首那人却皱着眉头停下了脚步,抽了抽鼻子,“怎么有股桐油味?”
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浸过桐油,本来是为了防潮,没想到此人的鼻子竟然如此灵敏。
“我们摆好了......”
其中一名账房抬起头来,一脸疑惑,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漕帮之人抬手阻止了。
“不知是哪路来的佛爷闯门?现在现身,还有条活路!”为首之人一边扫视周围,一边冷声警告道。
“不是佛爷,是你爹!”
躲不了便不躲了,李青屈指一弹,顺手在路边捡的石头便射灭了地窖里所有的油灯。
整个地窖随之一暗。
噌——
所有的漕帮打手齐齐抽出了腰间的鱼骨状短刀,三两一组,背靠着背,警惕着四周。
这群人绝不是一般的船夫,反应如此迅捷,彼此间还有配合,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为首的漕帮打手大喝一声,“不要在地窖打,出去叫人!”
他并不知道只有李青一个人,所以立马就想出地窖喊人过来围堵。
然而,李青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翻手摸出三枚柳叶飞刀,抬臂、抖腕,劲风呼啸而过。
簌、簌、簌——
三枚柳叶飞刀呈品字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接连射穿了六人的咽喉。
八人的小队,转瞬间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为首的漕帮汉子慌了,色厉内茬的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发出了一声声咆哮,“藏头露尾的鼠辈,出来,出来!”
簌——
一声尖啸破空,仅剩的副手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枚柳叶飞刀完全没入眉心,他的脸上仍旧维持着极度惊悚的表情。
见到这一幕,为首的漕帮汉子几乎被吓得站不住,脑袋仿佛遭受重击一般嗡嗡作响。
他彻底懵了。
一个炼皮境初期的武者竟然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就像一只蛆虫一样在自己的面前被对方给随意的捏死了。
这场景简直太可怕了。
簌——
夺命的风声再度响起,等他反应过来,他的一条手臂已经被一枚飞刀给钉死在了一旁的箱子上。
飞刀精准的贯穿了的他的肩膀关节处,让他的整个右臂都使不上一丝力气。
手中的短刀无力滑落。
刀未落地,又是三道破空声在耳边响起,左手、右膝盖、左膝盖,三处地方接连被飞刀贯穿。
四柄飞刀不仅彻底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还将他整个人都钉死在了箱子上。
叮——
短刀掉落地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在这时,一盏煤油灯随之亮起。
一个身形伟岸的黑影从灯下的阴影处走了出来,灯光打在他的半张脸上,更加突显了男子那副俊朗的容颜。
李青笑着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抵在唇间,“嘘,不要大喊大叫,我这人喜欢安静。”
咕噜——
漕帮的领队满眼惊惧的看着李青,喉头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儿一样,只能任其宰割。
一股绝望笼罩心头。
“你、你是什么人?”漕帮领队声音嘶哑的问道。
李青掀开衣角,露出了腰间插着的绣春刀。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
李青笑了笑,一边收回周围的飞刀,一边开口问道,“你是墨家隐藏在漕帮的人吧?”
男人闭口不言,只是死死盯着李青腰间的绣春刀。
当初,墨家谋逆一案,京城墨家总部就是北镇抚司负责抄家的。
“看到这个,应激了?拜托,当初抄家我可不在。”
李青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的衣角放下,“说说吧,薛冷和你们墨家又在搞什么东西?”
男人冷笑一声,“你就是薛大哥所说的北镇抚司小旗官吧?那晚没能要了你们一家的命,真是太遗憾了。”
“不过,你可以猜猜看,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李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激怒我吗?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说罢,李青面色一冷,反手抽出绣春刀,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巴,手中绣春刀宛如捣蒜一般,不断的捅进他的腹部。
一刻不停的捅了三十多刀,鲜血将他的衣衫完全染红,但李青的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只为了给对方最大的痛苦。
男人想喊也喊不出,想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不断捅入、拔出、捅入、拔出......
“放心,我还有点时间,可以陪你慢慢玩,玩到你什么都愿意说为止。”李青看着对方,露出来了一脸和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