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XZ纳木错
破冰船在湖面划出的水痕尚未冻结,吴邪的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银眼碎片。碎片在低温下泛着蓝光,与湖底的陨铁磁场产生共振,水面突然显形出古格王的祭祀图:祭司们抬着具覆盖银眼面具的棺椁,沉入湖底的青铜祭坛。
“天真,”胡八一的罗盘指针垂直向下,“湖底的磁场强度是地表百倍,分金定穴术在这儿成了摆设。”他望向Shirley杨,后者正盯着卫星地图上的异常光斑,“当年古格王把陨星核心的碎片扔进纳木错,湖底怕是藏着座水下王陵。”
上午十点·破冰入水
潜水服的探照灯刺破幽蓝湖水,吴邪的六角铜铃突然震动,铃音在水下显形出青铜阶梯。王胖子的气泡在对讲机里炸开:“奶奶的!湖底的台阶比胖爷的卤煮锅还亮堂!”他的洛阳铲磕在阶面上,竟发出编钟般的回响,“老胡,这玩意儿该不会是用陨铁铸的吧?”
Shirley杨的战术手电扫过石壁,浮雕上的古格王正在向湖底祭坛献祭张家族人,每个祭品的手腕上都缠着与张起灵相同的红绳:“这是‘水牢祭祀’,古格王用陨铁锁链困住圣婴,让其血液永不停歇地滋养陨星碎片。”她的银戒突然指向祭坛中央,那里悬浮着具水晶棺,棺内干尸的面容与张起灵如出一辙。
正午·祭坛机关
当吴邪的血滴在石阶的蛇形咒印上,青铜阶梯突然翻转,露出通往祭坛的密道。胡八一的摸金符指向密道尽头的青铜门,门上的饕餮纹与银眼碎片产生共振,显形出汪藏海的手记残页:“圣婴的血能开启古格的十八座水牢,而纳木错的祭坛,藏着时间的裂缝。”
王胖子的潜水刀划开缠在棺盖上的陨铁锁链,锁链崩断的瞬间,湖底突然涌来暗流,显形出张起灵的记忆碎片:
• 1930年,他被沉入湖底祭坛,黑金古刀在陨铁门上刻下“吴”字;
• 1995年,他咬破指尖融化锁链,鲜血在水中画出六角铜铃的轮廓。
“小哥来过这儿,”吴邪的声音在潜水服里闷响,“每道锁链上都有他的血印。”
下午三点·银眼显形
当七枚银眼碎片在祭坛拼成星图,水晶棺盖应声而启。棺内干尸胸口嵌着枚跳动的陨铁核心,表面的麒麟纹与吴邪掌心的咒印产生共鸣,湖底竟显形出长白山巅的陨星殿,张起灵正将六角铜铃按在命星上。
“这是‘时空镜像’,”Shirley杨翻译着祭坛壁的古格文,“古格王用陨星碎片连接不同时空,而张家族人就是活的坐标。”她突然指着干尸的太阳穴,那里刻着与吴邪相同的蛇形咒印,“圣婴的宿命,是成为时间裂缝的守门人。”
黄昏·水牢诅咒
祭坛突然震动,十八道铁门同时开启,涌出具具缠着陨铁锁链的干尸。王胖子的潜水刀砍在锁链上溅出火花:“奶奶的!这些粽子比胖爷的卤煮锅还硬!”他的惊呼声未落,干尸的银眼突然睁开,湖水中竟显形出汪藏海的虚影:“吴邪,唯有献祭圣婴,才能修补时间裂缝。”
胡八一的黑驴蹄子在水下失效,却掏出枚青铜铃铛——正是在张家祠堂找到的初代族长信物:“天真,用你的血激活铃铛!”铃铛与吴邪的铜铃共振,竟将干尸的锁链震成齑粉,露出锁链上刻着的“等”字,与张起灵在雨村老房的刻字如出一辙。
深夜·时空裂缝
当吴邪将两枚铜铃按在陨铁核心两侧,湖底突然裂开条光缝,缝中显形出不同时空的张起灵:
• 1910年,他在雪山巅刻下“吴邪”;
• 2005年,他在青铜门前犹豫三日;
•此刻,他在雨村老槐树下,正抬头望向纳木错的方向。
“小哥在每个时空,”吴邪的声音哽咽,“都在等我。”他掏出在陨星殿找到的烤青稞饼,饼面的焦痕在光缝中显形出“归”字,竟让裂缝中的时间流速减缓。
凌晨·祭坛崩塌
当第一缕月光照进湖底,祭坛突然开始坍缩。胡八一的罗盘指针终于恢复正常,指向裂缝的另一端——雨村的方向:“天真,该带小哥回家了。”他拉着吴邪冲向密道,身后的水晶棺突然炸裂,陨铁核心化作光点,融入吴邪掌心的咒印。
破晓·湖面晨光
破冰船驶离纳木错时,湖底的青铜祭坛已完全崩塌,唯有水面漂浮着枚普通的陨铁碎片,上面刻着张起灵的简笔画:三个小人在湖边煮青稞饼。王胖子突然指着远处的雪山,那里的云雾中,隐约可见长白山巅的陨星殿轮廓,却在瞬间被阳光驱散。
手机震动,解雨臣发来段视频:吴山居的藏海花藤突然枯死,却在根部长出株新藤,藤蔓上开着七朵藏海花,每朵花蕊都映着铁三角的身影。附言只有一句:“古格的银眼传说,该翻篇了。”
吴邪望着掌心淡淡的咒印,知道有些秘密终将被雪山掩埋,而有些羁绊,却在时光的裂缝中愈发清晰。他望向船头的胡八一和Shirley杨,王胖子正举着洛阳铲比划着什么,突然笑骂:“老胡!你那分金定穴术在水里不管用,回头得跟胖爷学炖鱼!”
雪山的风掠过船舷,带着纳木错的水汽,却比任何终极都更真实。吴邪知道,下一站或许是雨村,或许是另一片雪山,但无论何处,只要铁三角还在,就没有解不开的谜题——
因为终极从来不是目的地,
而是与你共赴深渊的勇气,
是时光裂缝里,
永不熄灭的信任与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