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落第惊雷
(影视剧本型小说)
【场景 1】尚书省·科举放榜·晨
春雨初霁,朱红色的放榜墙在晨光中泛着潮湿的光。杜陵攥着染血的玉玺碎片,指尖深深陷进掌心。榜单最末赫然写着“杜陵(甫)“三字,却被朱砂笔粗暴划去,鲜红的“落第“二字如蜿蜒血痕。远处传来金吾卫的马蹄声,他突然发现榜单右侧的墨迹中藏着密文:“天宝元年,丹龙使至,胡儿献宝……“
【场景 2】平康坊·酒肆密谈·日
杜陵撞开平康坊的木门,将半块玉玺摔在李白案前。醉醺醺的李白突然清醒,袖中滑落一封帛书——上面盖着玉真公主的凤纹印,密密麻麻记录着安禄山进贡的“贡品清单“:从鹰猎犬到赤金鞍,最后竟是“通天犀角百枚“。酒肆外传来孩童叫卖:“《杜工部落第赋》纸贵长安,每张十文!“
【场景 3】通化门·血案现场·日
杜陵追至通化门时,吴指南的尸体已横陈城楼下,胸口中箭处渗出诡异的乌青。仵作掀开尸身,杜陵突然抓住死者僵硬的手指——掌心赫然握着半枚与玉玺匹配的龙纹戒。与此同时,城楼上抛下血诏:“杜陵私藏叛贼信物,着即刻缉拿!“箭雨破空而至,杜陵转身跃入城壕,冰水瞬间浸透衣袍。
【场景 4】曲江池底·密道惊魂·夜
杜陵在曲江淤泥中摸到铁环,密道入口轰然开启。潮湿的石壁上刻满《杜陵野老歌》的残句,墨迹未干。他突然听见水声,转角处浮现出阿蛮苍白的面容——她怀中抱着的,竟是完整的玉玺。“公主说,丹药房的配方……“话音未落,密道尽头突然亮起火把,杨国忠的笑声在石壁间回荡:“杜子美,可知何谓'落第惊雷'?“
【场景 5】兴庆宫·月夜对峙·夜
杜陵被押至兴庆宫水榭,玄宗正抚琴,琴弦却缠着银针。“杜爱卿可知,朕的《霓裳羽衣曲》差一句点睛之笔?“玄宗突然掷来一卷密诏,上面赫然写着杜陵的现代身份:“大唐历元前一千年,蜀人杜陵,擅机关术,通星象……“阿蛮突然冲出,银针直刺玄宗——玉玺坠入水中,溅起的水花中浮现出潼关急报的幻影:“安禄山率蕃将入朝,献赤金胡马……“
【悬念收尾】
杜陵在混乱中抓住坠落的玉玺,却发现玺底刻着现代汉字:“公元2023年·国家文物局“。与此同时,他掌心的伤口第三次渗出墨色纹路,这次纹路在月光下组成一行小字:“天宝十四年,安禄山反。“远处传来更鼓声,三更已过,而玉玺坠水处突然浮出半截铁甲——甲胄内侧赫然绣着“安西都护府“的飞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