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曹操如何 “手撕” 困局救天子

嘿呀，那銮舆一路溜达，到了新丰又往霸陵去，这时候正好赶上秋天，秋风那是撒了欢地吹啊。突然就听见“哇啦哇啦”一阵喊声，好家伙，好几百个军兵风风火火地跑到桥上，“哐当”一下就把车驾给拦住了，扯着嗓子就问：

“嘿，来的是哪位呀？”

这时候侍中杨琦骑着马“嘚嘚”地上了桥，大声说道：

“嘿哟，圣驾在这儿过呢，谁敢不长眼来拦着？”

这不，有俩将官蹦出来说：

“我们可是奉了郭将军的命令，在这儿守着桥呢，就是为了防那些奸细。你们说这是圣驾，那得让我们亲眼见见皇帝，我们才信呐。”

杨琦麻溜地把珠帘给高高撩起来。皇帝慢悠悠地说：

“朕就在这儿呢，你们还不赶紧退下？”

这帮将官立马扯着嗓子喊“万岁”，乖乖地往两边一分，车驾这才顺利通过。

这俩将官回去跟郭汜报告说：

“车驾已经走啦。”

郭汜一听就炸毛了：

“嘿，我正想着忽悠忽悠张济，把这驾给劫了再弄回郿坞呢，你们咋就自作主张把人给放过去了？”

说完气呼呼地就把这俩将官给砍了，然后起兵“呼呼”地追上来。

这时候车驾刚到华阴县呢，就听见背后“轰隆隆”一片喊声，有人扯着嗓子大叫：

“车驾先别动啦！”

皇帝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巴巴地跟大臣们说：

“刚从狼窝里逃出来，咋又掉进虎口里啦，这可咋整呀？”

大臣们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眼看着贼军越来越近了，突然就听见一阵“咚咚咚”的鼓声，山背后“嗖”地转出一员大将，前面一面大旗“哗啦啦”地飘着，上面写着“大汉杨奉”四个大字，带着一千多号人嗷嗷叫着杀过来啦。

嘿呀，再说那杨奉呢，之前被李傕打得落花流水，没办法就带着军队跑到终南山下安营扎寨去喽。这不，听说皇帝大驾光临，立马就跑来护驾啦，那架势，就跟看到大明星似的。这边汜军的将领崔勇骑着马跑出来，扯着嗓子大骂杨奉是“反贼”。杨奉一听，那脾气“噌”地就上来了，赶紧回头在阵里喊：

“公明在哪儿呢？出来收拾这小子！”

这时候啊，有一员大将，手里紧紧握着大斧，骑着那叫一个快的骅骝马，“嗖”地就朝着崔勇冲过去啦。俩马一碰头，就一个回合，嘿，崔勇就被砍得从马上掉下来，一命呜呼咯。杨奉一看，机会来啦，马上带着军队就冲过去一顿猛揍，汜军被打得屁滚尿流，撒丫子就跑，一口气跑出去二十多里地呢。

打完仗，杨奉带着军队来见天子，皇帝乐呵呵地说：

“你可救了朕的命啊，这功劳可不小哇！”

杨奉赶紧跪下磕头谢恩。皇帝又好奇地问：

“刚才那个砍了贼将的是谁呀？”

杨奉就把那大将拉到皇帝车前面，介绍说：

“这位是河东杨郡人，姓徐名晃，字公明。”

皇帝一听，赶忙慰问了几句。

之后呢，杨奉就护送着皇帝到华阴歇脚，将军段煨也挺会来事儿，赶紧送来了衣服和好吃的。到了晚上，皇帝就舒舒服服地在杨奉的军营里睡大觉啦。

嘿哟，那郭汜吃了个小败仗，第二天就又火急火燎地点齐了人马杀到营前啦，那架势就跟要把营地给生吞了似的。这边徐晃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可郭汜那大军就像一群饿狼，从四面八方“唰”地围了过来，把天子和杨奉给死死困在了正中间，这阵仗，就像把人关进了一个大铁笼子，可把人急坏啦！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东南方向传来一阵震天响的喊杀声，就像放了个超级大鞭炮。只见一员大将带着一群士兵，骑着马风驰电掣地杀了过来，那速度比火箭还快。郭汜的那些贼兵吓得屁滚尿流，像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奔逃。徐晃一看这情况，立马乘胜追击，把郭汜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这位大将跑到天子面前一亮相，嘿，原来是国戚董承啊！天子眼泪汪汪地跟他哭诉之前的那些破事儿。董承拍拍胸脯说：

“陛下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和杨将军发誓，一定把那俩坏蛋砍了脑袋，让天下太平得像镜子一样！”

天子一听乐坏了，赶紧下令，连夜往东都赶。得嘞，这队伍说走就走，朝着弘农出发咯！

再说那郭汜带着败军往回跑，正巧撞上了李傕，慌里慌张地说道：

“哎呀呀，杨奉和董承那俩家伙护着皇上往弘农跑啦！要是让皇上在山东稳稳当当站住了脚，那还不得昭告天下，吆喝各路诸侯来收拾咱们呀，到时候咱们这三族可就全得玩儿完喽！”

李傕眼睛一转，坏点子就冒出来了，说：

“嘿，现在张济的兵守着长安呢，咱先别轻举妄动。要不这样，咱瞅准机会合兵一处，杀到弘农去把那汉朝皇帝给咔嚓了，然后咱们平分天下，咋样？这买卖划算得很呐！”

郭汜一听，乐坏了，连忙点头答应。

这俩家伙合兵之后，一路上那叫一个横冲直撞，跟土匪没啥两样，所过之处，全都被他们抢了个精光，连根毛都没剩下。杨奉和董承听说这俩贼人带着兵大老远地杀过来了，立马带着自己的兵掉头回来，就在东涧跟贼人展开了一场恶战。

李傕和郭汜一合计，嘀咕道：

“咱人多，他们人少，跟他们正儿八经打可不划算，咱就来个乱拳打死老师傅，把他们搞晕乎了，准能赢！”

于是乎，李傕在左边，郭汜在右边，带着手下的兵像蚂蚁搬家似的，漫山遍野地就涌过来了。杨奉和董承两边拼死抵抗，好不容易才把皇帝和皇后的车给保了出来，可那些个文武百官、宫女太监，还有啥符册典籍、御用的宝贝玩意儿，全都顾不上了，一股脑儿地全给扔那儿了。

郭汜带着兵冲进弘农城，就跟进了自家仓库似的，一顿疯狂抢劫。董承和杨奉没办法，只好护着皇上往陕北跑，李傕和郭汜呢，又兵分两路，在后面紧追不舍，那架势，就像猫抓老鼠一样。

嘿哟，董承和杨奉这二位呢，一边派人去跟李傕、郭汜这俩家伙讲和，就好像是在说“咱们别打啦，和气生财”。另一边呢，又偷偷摸摸地传圣旨到河东，火急火燎地把以前白波军的老大韩暹、李乐、胡才这三拨人叫来救场子。你说这李乐，本来就是个占山为王的贼，现在也是没办法才把他招来，就跟请了个不太靠谱的救兵似的。

这三拨人一听天子说给他们赦免罪过还封官，那能不来嘛，就跟闻到肉香的小狗一样，立马带着自己营里的士兵跑出来，和董承约好了一起，打算再去拿下弘农。

这时候呢，李傕、郭汜这俩坏家伙可太缺德了，他们到一个地儿就抢老百姓。老的弱的直接杀了，壮实的就拉去当兵，打仗的时候还把老百姓赶到前面当炮灰，美其名曰“敢死军”，那架势，就跟一群土匪下山似的。

李乐的部队到了渭阳，郭汜这小子使了个坏招，让士兵把衣服啥的扔得满地都是。李乐的兵一看，哟呵，这么多衣服，跟不要钱似的，就都跑去抢，结果队伍全乱了套。李傕、郭汜的军队一看机会来了，从四面八方杀过来，把李乐的军队打得屁滚尿流。

杨奉和董承想拦都拦不住，只好保着皇帝往北跑，后面的贼军还在紧追不舍，李乐着急地说：

“皇上，情况危急，您赶紧上马先走！”

皇帝倒挺有良心，说：

“我可不能扔下百官自己跑去。”

大家一听，都跟着哇哇大哭，一起跑。可惜胡才倒霉，被乱军给杀了。

董承和杨奉看贼追得太急了，就劝皇帝干脆别坐车了，走路到黄河岸边，李乐他们好不容易找了条小船当渡船，这时候天寒地冻的，皇帝和皇后好不容易挪到岸边，可岸边太高，下不去船，后面的追兵马上就到了。杨奉灵机一动，说：

“把马缰绳接起来，拴在皇上腰上，把皇上放下去。”

正说着，国舅伏德从人堆里冒出来，抱着十几匹白绢，说：

“我在乱军里捡到这些绢，咱们用它接起来拉着辇。”

行军校尉尚弘用绢把皇帝和皇后包起来，让大伙先把皇帝挂着往下放，这才把皇帝弄下了船。李乐拿着剑站在船头，皇后的哥哥伏德背着皇后下了船。

岸边那些没上船的人急坏了，都争着扯船缆，李乐可不管，拿着剑就砍，把人都砍到水里去了。皇帝和皇后先过了河，船再回来渡其他人。那些抢着上船的，手指头都被砍下来了，那哭声，震天响！

好不容易过了河，皇帝身边就剩下十几个人了，杨奉找了辆牛车，把皇帝拉到了大阳，皇帝他们都没东西吃，晚上就在破瓦屋里睡，有个老头送来粟饭，皇帝和皇后咬了一口，糙得根本咽不下去。

第二天，皇帝没办法，只好封李乐为征北将军，韩暹为征东将军，然后继续赶路。走着走着，有两个大臣追上来了，跪在车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原来是太尉杨彪和太仆韩融，皇帝和皇后也跟着哭，韩融拍着胸脯说：

“李傕、郭汜这俩贼还挺信我的话，我拼了老命去劝他们别打了，陛下您先稳住龙体。”

说完就走了。

李乐让皇帝先去杨奉的营里歇着，杨彪建议皇帝去安邑县。皇帝到了安邑，好家伙，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皇帝和皇后只能住在茅屋里，还没门，四周插着荆棘当围墙。皇帝和大臣们就在茅屋下面商量事儿，将军们带着兵在篱笆外面守着。

李乐这伙人可嚣张了，专权得很，百官稍微有点事儿惹到他们，就在皇帝面前又打又骂，还故意给皇帝送浑浊的酒和粗糙的饭，皇帝也只能捏着鼻子吃下去。李乐和韩暹还联名保奏了二百多个地痞、小兵、巫医、跑堂的，让他们都当了校尉、御史啥的。印都来不及刻，就拿锥子在上面画，那模样，简直不成体统。

再说韩融去劝李傕、郭汜这俩贼，还真把他们说动了，这俩家伙就把百官和宫女都放回来了。这一年闹饥荒，老百姓只能吃枣子和野菜，到处都是饿死的人。河内太守张杨送来米和肉，河东太守王邑送来绢帛，皇帝这才稍微安稳了点。

董承和杨奉一商量，打算派人去修洛阳的宫殿，然后把皇帝接回东都。李乐可不乐意，董承就跟他说：

“洛阳那可是天子建都的地儿，安邑这么个小地方，哪能容得下皇帝啊，把皇帝接回洛阳才是正道。”

李乐说：

“你们要带皇帝去，我就留这儿。”

董承和杨奉没办法，只好带着皇帝出发。谁知道李乐这小子坏心眼儿，偷偷让人去联系李傕、郭汜，打算一起劫皇帝。董承、杨奉、韩暹知道了他的阴谋，赶紧连夜安排士兵，护送皇帝往箕关跑。李乐知道后，不等李傕、郭汜的军队来，自己带着人就追上去了。四更天的时候，追到了箕山下，扯着嗓子喊：

“别让皇帝走！李傕、郭汜在这儿呢！”

把献帝吓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这时候山上突然火光一片，嘿，你说巧不巧，前面那俩贼分开闹事儿，现在这仨贼又凑一块儿了。

嘿呀，再来说那李乐带着军队，还谎称自己是李傕、郭汜，跑来追皇帝的车驾，可把天子吓得够呛，那眼珠子估计都快瞪出来啦。这时候杨奉站出来，跟皇帝说：

“嘿，这是李乐那家伙搞鬼呢！”

然后就赶紧让徐晃出去迎战。李乐还挺嚣张，亲自上阵。这两人骑马一碰面，还没等李乐耍啥花样呢，徐晃一斧子就把他给砍到马下了，那速度，比闪电还快！李乐的那些手下一看老大没了，吓得屁滚尿流，作鸟兽散。徐晃就这么保护着车驾顺利过了箕关。

到了轵道，太守张杨带着粮食和绸缎来迎接皇帝，那场面就跟迎接大明星似的。皇帝一高兴，封张杨为大司马，可张杨倒好，跟皇帝客气了几句，就跑去野王屯兵去了，估计是觉得在皇帝身边太拘束，不如自己出去逍遥自在。

皇帝进了洛阳城，这一看呐，好家伙，宫室全烧没了，就剩些残垣断壁，街市也荒得不成样子，全是蒿草，就跟个大荒原似的。宫院里就剩下些破墙烂壁，感觉风一吹都能倒。皇帝没办法，只好让杨奉先盖个小宫殿住着。

百官来朝贺的时候，都站在荆棘丛里，那模样，就跟一群刺猬似的。皇帝还下诏书把年号从兴平改成了建安元年，这一年呐，还闹了大荒，洛阳城里就剩几百户人家，没吃的，都跑出城去剥树皮、挖草根，跟原始人似的。那些尚书郎以下的官员，也得自己出城砍柴，好多人都死在那破墙烂壁之间，估计是被那破墙给砸死的。这汉末的气运啊，衰得不能再衰了，就像一个被吹了无数个洞的气球。

再说那太尉杨彪跑去跟皇帝上奏：

“之前陛下下了诏，可这事儿还没办呢。你瞧瞧，现在那曹操在山东，那是兵强马壮，厉害得很呐！要不把他宣进朝廷里来，帮咱一块儿打点王室的事儿，咋样？”

皇帝一听，乐了：

“朕之前都下过诏啦，你还奏啥呀，行吧行吧，现在就派人去办这事儿。”

杨彪得了旨意，立马就派使者跑到山东，去宣召曹操。

再看曹操这边，在山东呆着，听说皇帝的车驾回了洛阳，就把谋士们都叫来商量商量。这时候荀彧站出来，说了：

“嘿，您看那晋文公把周襄王给弄回来，诸侯们都乖乖听话；汉高祖给义帝办丧事，天下人都服他。现在天子正倒霉呢，将军您要是趁着这时候带头拉起一支义兵，把天子捧起来，那大伙肯定都服您，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主意啊！要是不赶紧动手，指不定别人就先抢了这好事儿啦。”

曹操一听，那是喜上眉梢啊，正打算收拾收拾起兵呢，突然有人来报：

“哎呀，有天使带着诏书来宣召您啦！”

曹操接过诏书，立马就定好日子发兵。

这边呢，皇帝在洛阳，啥事儿都没弄好，那城墙都塌了，想修也修不了。正愁着呢，有人来报：

“李傕、郭汜那俩家伙带着兵马上来啦！”

皇帝吓得一哆嗦，赶紧问杨奉：

“去山东的使者还没回来，这李、郭的兵又到了，可咋办呐？”

杨奉和韩暹一拍胸脯：

“陛下您别怕，我们愿意跟这俩贼拼命，保您周全！”

董承却皱着眉头说：

“这城墙不结实，咱兵也不多，要是打输了，可咋整？不如带着陛下先去山东躲躲吧。”

皇帝一听，觉得有道理，当天就起驾往山东跑。那些个百官没马骑，只能跟着车驾在后面吭哧吭哧地步行。

这刚出了洛阳，没走多远呢，就见那尘土飞扬，把天都遮住了，金鼓敲得震天响，一大波人马就过来了。皇帝和皇后吓得直打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时候，只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原来是之前派去山东的使者。他跑到车前，拜了拜说：

“陛下别怕，曹将军把山东的兵都带来啦，是接了诏书来的。听说李傕、郭汜来犯洛阳，他先派夏侯惇当先锋，带着十个大将，五万精兵，来给陛下保驾啦！”

皇帝一听，这心呐，才算是落了地。

过了一会儿，夏侯惇带着许褚、典韦等人，跑到皇帝跟前拜见，都规规矩矩行了个军礼。皇帝正扯着嗓子安慰大家呢，突然有人慌里慌张跑来报告，说正东方向又来了一路军队。皇帝立马打发夏侯惇去瞅瞅咋回事。夏侯惇跑过去瞧了一圈回来说：

“嗐，是曹将军的步军。”

这不，眨眼的工夫，曹洪、李典、乐进就跑来给皇帝请安。报完家门，曹洪赶紧上前说道：

“我那哥哥啊，听说贼兵快打过来了，怕夏侯惇一个人搞不定，就火急火燎派我们一路狂奔来帮忙啦。”

皇帝一听，眼睛都亮了，直夸道：

“曹将军那简直是咱国家的大救星啊！”

得嘞，接着就下令让他们护着自己往前走。这时候，探马气喘吁吁跑来说：

“李傕、郭汜那俩家伙带着兵，疯了似的冲过来啦。”

皇帝大手一挥，让夏侯惇分两路去对付他们。夏侯惇麻溜地和曹洪一人一边，马军打头阵，步军在后面跟着，铆足了劲儿就往上冲。李傕、郭汜的贼兵哪能扛得住这架势，被打得屁滚尿流，脑袋掉了一万多个。打完这仗，大家就请皇帝回洛阳故宫住下。夏侯惇呢，就在城外安营扎寨，当起了“门卫”。

第二天呐，曹操那可是带着一大拨人马风风火火地来了。把营地安扎好之后，他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城去见皇帝，到了殿阶下面，他立马跪下拜了拜，皇帝一瞧，赶紧说：

“起来吧。”

还说了些安慰鼓励的话。曹操就开始耍嘴皮子啦：

“陛下呀，我老早就承蒙国家的大恩啦，天天都寻思着咋报答呢。您看那李傕、郭汜这俩家伙，坏事儿都做绝啦，简直就是罪恶满得都要往外冒啦！我呢，手头可有二十多万精兵哟，咱这是以正义之师去收拾那些坏蛋，那肯定是一收拾一个准儿，绝对能打胜仗！陛下您呐，就把自己的龙体保养好咯，多操操心国家大事哈。”

皇帝一听，行吧，得，那就封曹操做司隶校尉，还让他拿着节钺，掌管尚书的事儿啦。

嘿呀，再说那李傕和郭汜得知曹操大老远跑来，俩人一合计，打算来场速战速决。这时候贾诩出来劝说道：

“使不得呀！曹操那兵又精，将又猛，咱不如投降得了，也好求个免罪，保住自个儿小命。”

李傕一听，那叫一个火大，怒喝道：

“你敢灭我威风！”

说着就拔出剑要砍贾诩，还好众将赶忙上来劝，这才饶了贾诩一命。

到了夜里，贾诩那是一刻也不耽搁，骑上一匹马，麻溜地跑回乡下老家去咯。

第二天，李傕带着他的兵马去迎曹操的军队。曹操先派许褚、曹仁和典韦领着三百铁骑，在李傕的阵中横冲直撞了三回，就跟在自家院子里遛弯似的，然后才开始摆阵。

等阵摆好了，李傕的侄子李暹、李别骑马跑到阵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上几句话呢，许褚就像一阵风似的飞马冲过去，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先把李暹给砍了。李别吓得够呛，直接从马上一头栽了下去，许褚上去又是一刀，把他也砍了，然后一手拎着一个脑袋，大摇大摆地回阵了。

曹操高兴坏了，上去摸着许褚的背，笑着说：

“你简直就是我曹操的樊哙呀！”

接着就下令让夏侯惇从左边出击、曹仁从右边出击，自己则领着中军往敌阵里冲。

只听鼓声响了一声，三军就像疯了似的往前冲。李傕他们的贼兵哪能抵挡得住啊，立马就败得一塌糊涂，撒腿就跑。曹操亲自拿着宝剑压阵，带着大伙连夜追杀，杀得那叫一个痛快，投降的人多得都数不过来。

李傕和郭汜就跟没了家的狗似的，慌里慌张地往西逃命，他们心里清楚，自己是没地儿容身了，只好跑到山里当起了草寇。

曹操打完仗，带着兵又回到洛阳城外驻扎，杨奉和韩暹这俩人一琢磨：

“现在曹操立下了大功，以后肯定大权在握，哪还容得下咱们呀？”

于是就跑去跟天子上奏，说要去追杀李傕、郭汜，实际上带着自己的部队跑到大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