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昌调养了一会，又吞下余管事给的解毒丹，烈性老鼠药的毒性总算消除。
“师兄，这包老鼠药的效果真是立竿见影啊。”
楚生见其很快恢复过来说道。
余管事搀扶着季博昌：“还好只是尝了一点，要是多吃两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季博昌不以为意：“都说了是老鼠药，毒死的只会是老鼠，人不会被毒死。”
“没错，只有老鼠会被毒死。”楚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
余管事望着这俩师兄弟，暗自叹了口气，心中决定以后要离这师兄弟远点，不然哪天自己被老鼠药毒死都不知道。
他自认玩不过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牲口。
虽说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但麻烦还是解决了，余管事也自然说话算话，将之前谈好的报酬给了二人。
“余管事，以后如果还有类似的麻烦，尽管找我们就行，这就叫专业。”
季博昌一边嘚瑟，一边接过灵石。
“我可不想再遇到类似的麻烦。”余管事摇摇头，抓不住鼠妖事小，要是季博昌因为吃了老鼠药在这里有点什么事，那到时候玄天圣宗真要找上门。
“对了，那头鼠妖醒了，也审问过。”
昨天楚生只是一脚将那鼠妖踹晕，后来余管事用办法让其苏醒，并加以审问。
结果得知，
这鼠妖就是馋天香楼的这口灵米才来的，并且他还威胁余管事，称自己是碧水老母的子嗣，
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碧水老母肯定会找过来。
“碧水老母？”楚生不解道：“什么来头。”
“我有些印象，好像是在南阳国绿萝山那附近修炼，跟玄天圣宗也有些往来。”
季博昌说道。
不过，那鼠妖还是没想清楚，即使碧水老母再有能力，充其量也就是来天香楼赎人而已。
更何况碧水老母愿不愿意搭理他这个子嗣，都说不好。
“没必要管他，吃了你这么多灵米，不让他在这里打工还债，难不成还能给放走？”
现在偷灵米的也抓到了，余管事也肯定有办法禁锢那鼠妖的修为，使其老老实实在天香楼打工还债。
余管事更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天香楼不仅做普通人的生意，也做修士的生意，但凡那碧水老母找上门，都不需要余管事自己出面，楼里的客人们都会出手相助。
…
距离万法磨根会正式开始，还有几天，
季博昌在天香楼继续休养，
至于楚生，
则趁这几天，在天香楼日结。
短短不过数日，这天香楼的生意便愈发红火。
由于楚生的实力本来就摆在这，再加上余管事在暗中推波助澜，很快，楚生的名声便打了出去。
“华阳城的天香楼，有一个小年轻，不仅口才好，还很会照顾人，尤其身体贼棒。”
这番招牌打出去，
顿时，
天香楼的女客络绎不绝，且大多数都是奔着楚生来的。
余管事也没擅自做主替楚生做决定，反倒是每次当楚生休息的时候，都会备着一堆灵果，脸上绽放着一朵菊花，带上这些客人的名册，让楚生自己决定做谁的生意。
“楚道友，我已经把你的价格炒到二十块中品灵石，就这样还有一堆人找上来，我还按照你说的，严格把控长相、身材。”
“现在这些都是最符合你要求的，不过我得叮嘱一句，这里面有些人来头不小，到时候最好不要招惹她们为好。”
楚生吃着灵果，翻动名册。
这名册里的，大多数都是颇有家资且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熟女，或者年纪几百岁，但保养一点没落下的御姐，不对，得称呼为御奶比较合适。
反倒是年轻的客人很少，占比不高。
“怎么还有无极门的长老？”楚生翻到其中一页停下，看着上面的信息不解道。
无极门在东荒域实力最强，且有完整的道宗传承，整体实力比白帝山强一些。
渡仙府的成立，也是无极门主动牵头，联合其余几个头部势力创建，但独立于几大宗门。
余管事笑道：“这也很正常，而且她虽也是长老，但在无极门里没什么实权，只是干些杂活。”
接着，
他又极其小心翼翼的低声道：“大宗门都这样，不干实事的长老越来越多。”
“明白，玄天圣宗也一样。”楚生点点头。
玄天圣宗内部，长老也是越来越多，但除了十二洞长老之外，其余人几乎都是吃干饭的，没实权，也不干实事。
“决定是她了？”余管事问道。
楚生点点头，
不为别的，这位长老给得多。
将灵果炫完以后，便又是楚生开始干活的时间。
由于楚生在天香楼已经打出名号，所以，只要在他干活的时候，天香楼里那些常干们只要不忙，都会前去学习。
这一点，也是余管事要求的。
“大家都是人，我不要求你们有楚道友那样的天赋和实力，但是最起码也得学到一些技巧，看看人家的口才，哪个女客不说好，再看看人家，该粗鲁的时候粗鲁，该温柔细腻的时候温柔细腻。”
“我平日里花那么多钱培养你们，结果还不如人家一个日结！”
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尽管楚生为余管事带来了生意，但一想到楚生这个没经过刻意培训的人能做到这么好，而自己花那么多钱培养的一帮人，连楚生的边都挨不着。
余管事心里便很是生气，但他也明白，凡事都和天赋有关。
楚生能做得这么好，便已经证明，在天赋面前，努力不值一提。
“管事…其实像他这种有天赋的人，是真的学不来。”
“上次我就学他，捏着客人的下巴问她喜不喜欢，结果…我脸上的巴掌印现在还没消肿呢。”
一位下人摸着仍然残留巴掌印的脸颊，因为这件事，甚至导致他这些天都没接到什么活。
余管事深吸一口气，虽也气愤，但更多的还是化作无奈。
这也的确，
其实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楚生能做到这种地步，
很多难缠的客人，最后都被楚生治理得服服帖帖，余管事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
这或许，真的就是天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