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葬剑峡遇险
- 觉醒灵植空间,全修真界求我种田
- 地平线之下
- 2396字
- 2025-03-31 06:10:43
等事情都忙完了,林泱泱凑到林归鸿身边,小声问:“大伯,我能跟您一起去天剑宗吗?”
这时,林清煦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急切道:“爹,我也要去,带我一起呗!”
看着两个孩子眼巴巴的模样,林归鸿虽有担忧,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行,都跟着去,不过路上可得乖乖的,不许调皮!”
林归鸿将家族的三棵碧霄松安置妥当后,又命人挖了一亩灵土,将另外两棵也搬上了灵舟。
盛秋与益诚两位老祖也一同前往。
林泱泱再一次登上了驶向家族外的灵舟。
灵舟行至葬剑峡时,林泱泱正趴在船舷边啃灵果。
“快看!碧霄松在发光!”林清煦突然拽住她的衣袖。
林泱泱尚未反应过来,盛秋老祖的拂尘已炸开三千银丝,将整艘灵舟裹成茧状。
“南宫家的猎灵犬。”益诚老祖盯着云层中浮现的玄铁飞舟。
两艘飞舟呈犄角之势包抄而来,舟首噬灵兽图腾张开血盆大口。
南宫家化神长老的威压碾过防护罩,甲板上的碧霄松疯狂震颤。
“带孩子们进内舱!”益诚老祖祭出自己的本命丹炉,炉中青焰裹着本命精元喷涌而出,在云海铺开十里火墙。
盛秋老祖的拂尘早已化作银丝囚笼,三千道器纹死死缠住南宫家化神修士的右臂。
“快走!”他七窍渗血,白发在罡风中寸寸断裂——以元婴之躯强锁化神,每息都在燃烧寿元。
“蚍蜉撼树。”玄铁飞舟再飞出一化神修士,他轻挥手中聚灵扇,青焰火墙骤然倒卷。
益诚老祖的护体灵光如薄冰破碎,胸口被自己的丹火熔出焦黑孔洞。
盛秋老祖的银丝护盾发出令人牙酸的绷裂声,被包裹着的内舱一寸一寸碎裂成片,露出舱内的三人。
化神修士的左手缓缓探出,指尖灵芒闪耀:“竟还有意外之喜,林家小丫头的变异灵根,本尊也收下了。”
林归鸿将两个孩子紧紧护在身后,大声喝道:“枉你们南宫家是玄灵界的一流世家,祖上更是以正道标榜,世受玄灵界百姓敬仰。
可如今,为了一己私利,竟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手,如此行径,和那些为祸四方的邪修、魔族有什么两样?
你们就不怕遭天谴,被天下人唾弃吗?”
南宫长老听闻,先是微微一怔,旋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峡谷中回荡,透着无尽的张狂与不屑。
“正道?何为正道?在这弱肉强食的玄灵界,实力才是唯一的正道!”
说罢,南宫长老周身灵力汹涌激荡,澎湃的力量引得天地共鸣。
刹那间,晴朗天空被滚滚乌云遮蔽,天色骤暗。
他口中念念有词,抬手间,一只灵力汇聚的巨掌拔地而起,眨眼间膨胀万倍,遮天蔽日般朝着躲在林归鸿身后的林泱泱迅猛抓去。
千钧一发之际,云海裂开七道星痕。
谢无涯脚踏昭明剑破空而至,身后跟着三十六具金甲剑傀。
“我天剑宗护着的灵舟,几时轮到野狗嗅食?”
他长剑一划,剑傀眼中亮起冰蓝符文,三十六道剑气结成周天星斗阵,将南宫家两名化神修士困在剑意牢笼中。
“天剑宗当真要蹚这浑水?”南宫长老袖中飞出九柄星纹飞剑,剑刃流转清冷星光,“不过是个三流世家...”
话音未落,谢无涯持昭明剑点出北斗阵图,三十六具剑傀脚踏星位,甲胄缝隙射出玄铁锁链。
锁链末端形似算珠,精准扣入两位化神修士周身大穴,封死灵力运转节点。
“天剑宗要护的人——“他剑锋搅动星网,“轮不到杂碎评品级!”
南宫长老袖中弹出九枚青铜算筹,算筹插入星网缝隙急速演算。
另一名长老趁机抛出璇玑棋局,棋子展开成浮空炮台:“破你天罡阵眼!“
谢无涯冷笑掐诀,最外围的两具剑傀胸腔突然打开,露出核心的剑冢残剑。
残剑感应到璇玑棋局的气息,竟自主激射而出,残剑如虹,直直射入南宫家两位化神修士的双肩。
“好你个天剑宗,咱们走着瞧!”
南宫长老右肩插着残剑,左手却闪电般捏碎腰间玉珏,二人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林归鸿三人急速上前,扶起重伤倒地的益诚与盛秋两位老祖。
林归鸿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两粒散发着微光的四品回春丹,分别喂两位老祖服下。
片刻后,两位老祖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气息也平稳了一些。
在三人的搀扶下,两位老祖缓缓坐起,盘坐在地,闭目凝神,开始运功疗伤。
“你就是小师妹的妹妹?”
碧霄松的枝桠忽地一沉,满树青玉般的松针簌簌颤动。
倒垂的绛红衣摆扫过林泱泱发顶,油汪汪的鸡腿香气混着松脂清苦味扑面而来。
“嘿,小妹妹,问你话呢——”他拖长了调子,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怎么,吓傻了?”
宴秋明倒悬的足尖轻点松枝,发间三根孔雀翎簌簌抖落冰晶。
那些青玉般的松针本该扎入皮肉,此刻却似活物般避让着翎羽,在翎毛末端蜷成个小窝,恰好托住他啃剩的鸡腿。
“瞧瞧,你家的树都比某些老古董懂事。”
他晃着脑袋,翎羽上暗绣的饕餮纹吸饱了油光,在暮色里泛着诡谲的金红。
一根松针不慎沾到翎毛,瞬间被吞噬成灰末,混着油脂凝成句歪诗:“偷得浮生半日油~”
“额”,这独树一帜的穿搭,林泱泱想认不出都难。
林泱泱不断后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此人要远离,除主角团外,任何人靠近他都会变得不幸。
“我很臭?”宴秋明抬起胳膊嗅了嗅衣袖上的气味,“这也没有呀!”
你人不臭,但你嘴臭呀!
“小妹妹躲什么?我观你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
“闭嘴!”后方传来四道异口同声的冷喝。
云层骤然翻涌,四道身影凌空而下——两道玄衣如夜,两道白袍似雪,周身威压倾泻而下,宛如山岳崩塌,逼得人呼吸一滞。
谢无涯襟前鹤纹暗绣三百六十道冰棱阵,连睫毛都凝着霜。
慕夕歌怀抱的焦尾琴,弦上似有凛冽剑气,十丈内飞沙走石,皆被切割成细碎规则的形状。
程星河玉冠束发纹丝不乱,发丝间流转的灵力在云气中映出规整光晕,连衣袍褶皱都似用界尺量过般齐整。
林清芷腰间剑穗结着九九八十一枚同心冰扣,多一枚怕是要天道不容。
额,自己妹妹那该死的审美,全是清冷美人,孤傲仙君。
哦,不对,还有眼前这个。
宴秋明啃着鸡腿含糊道:“瞧见没?这群冰疙瘩往棺材板上一躺,尺寸都严丝合...”
“咔嚓!”他头顶松枝突然断裂,裹挟着厚重的松脂,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要说这玄灵界有什么比荒劫剑更凶的物件,当属小师弟你那张开过光的嘴。”慕夕歌足尖轻点,如一片落叶般飘落在碧霄松粗壮的枝干间。
“灵气浓郁,近乎粘稠,不愧为高阶灵植。”程星河怀抱量天尺,飘然落下,抬头打量起眼前的碧霄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