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春风得意马蹄急，朱灿喜获红娘子

朱灿踏出皇宫，阳光洒在身上，却驱散不了他心中那一丝隐隐的忧虑。抬眼望去，阿虎早已驾着马车候在宫外，见朱灿出来，立刻迎上前，恭敬说道：“将军，圣上赏赐的豪宅福伯已经接收妥当，如今也整理好了，就等您过去呢。”

朱灿微微点头，登上马车。马车缓缓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位于大兴坊的新宅。此处靠近朱雀门街东，地段繁华却又闹中取静。新宅大门气派不凡，朱红色的门漆在日光下闪耀着光泽，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镇守两旁。朱灿刚走下马车，福伯便快步迎出，脸上满是笑意：“少爷，您可算来了。这宅子之前便一应俱全，老奴只是带人稍作整理，如今已能安心居住。旧宅那边也安排了可靠之人负责日常打理，您不必操心。”

朱灿抬步踏入宅内，只见庭院开阔，地面铺着平整的青石，四周种满了奇花异草，此时正值春日，繁花似锦，香气扑鼻。庭院中央有一座精致的假山，假山下一湾清泉潺潺流淌，汇聚成一个小巧的池塘，几尾金鱼在水中悠然游动。绕过庭院，便是正厅，厅内布置典雅，桌椅皆是用上等木材打造，雕工精细。朱灿满意地点点头，这新宅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福伯跟在身后，适时说道：“少爷，阿虎带回来的三位姑娘，老奴已安排妥当。柳姑娘安置在西厢房，杨姑娘和她嫂子独孤姑娘住在后院的两间屋子。”朱灿对福伯的安排很是满意，一路奔波，又在宫中紧张应对，此时只觉疲惫不堪。看看天色，已然不早，便说道：“福伯，安排人准备洗浴吧。”

下人引着朱灿来到澡堂，只见澡堂宽敞明亮，装饰精美，与旧宅的简陋相比，简直天壤之别。热气腾腾的热水早已备好，水面上还漂浮着些许花瓣。朱灿刚准备更衣，帘幕一挑，走进来一个女子。朱灿定睛一看，竟是柳如是。

此时的柳如是，已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薄纱长裙，裙摆如云雾般轻盈，走动间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脚踝。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娇艳。双眸犹如秋水，顾盼间波光流转，樱唇不点而朱，肌肤胜雪，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柳如是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将军，让妾身服侍您沐浴吧。”朱灿本想拒绝，可想到这是福伯的安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好微微点头。柳如是莲步轻移，走到朱灿身边，伸出柔荑为他宽衣解带。她的手指轻柔，动作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朱灿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沐浴池中，柳如是极尽温柔，她的双手在朱灿身上轻轻摩挲，眼神中满是妩媚与诱惑。朱灿本就年轻气盛，在这般撩拨下，再也难以自持。他一把将柳如是搂入怀中，柳如是嘤咛一声，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室内温度仿佛也瞬间升高。一番激情过后，朱灿气息渐稳，柳如是靠在他肩头，轻声诉说着自己的身世。

“将军，妾身本是江南一落魄家族女子，家中贫寒，为求生存，才被杨玄感看上，做了他的小妾。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啊……”柳如是眼中含泪，声音哽咽。朱灿轻抚着她的发丝，轻声安慰：“往后你便安心住下，我定会好好待你。”柳如是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将军，妾身定不负将军厚爱。”

朱灿又从柳如是的口中得知，杨飞飞生性善良，虽为杨玄感之女，却从未参与过杨家的阴谋之事。而独孤雪，年纪轻轻便守寡，在杨家一直谨小慎微，照顾着整天被欺负的杨飞飞。朱灿听后，心中对她们多了几分同情，暂且将她们安置在后宅，日后再做打算。

一夜好眠，次日清晨，朱灿早早起身，带着阿虎等亲兵回到了军营。军营中，士兵们正在进行日常操练，喊杀声震天。朱灿走进营帐，开始处理军务。期间，他将杜如晦叫来，二人一番交谈，话题逐渐转到了朝中局势。

杜如晦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地说道：“将军，如今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关陇世家虽表面臣服，可心思难测。加之圣上屡次出征高丽，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百姓负担沉重，恐怕天下将不安宁啊。”朱灿心中一凛，他何尝不知这些，只是未料到杜如晦竟看得如此透彻。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依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杜如晦目光炯炯，看着朱灿说道：“将军，您智勇双全，又深得圣上信任。此时应暗中积蓄实力，训练精锐之师，广纳贤才。一旦时机成熟，方能有所作为。”朱灿心中明白杜如晦的暗示，可这等大事，怎能轻易表露。他拍了拍杜如晦的肩膀，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往后还望先生多为我出谋划策。这训练军队之事，便交由先生负责，务必将飞虎营打造成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

杜如晦心中激动不已，他早就看出朱灿绝非池中之物，如今朱灿如此信任自己，委以重任，正是他施展才华的好机会。他连忙跪地，说道：“将军如此信任，如晦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将军所托。”朱灿将他扶起，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与杜如晦一番长谈后，不知不觉已临近傍晚。朱灿坐在营帐中，脑海里思绪万千，突然，他想起了一直被自己妥善保管的龙纹玉佩。这几日诸事繁杂，竟差点将这关乎重大秘密的玉佩遗忘。看着帐外天色渐暗，朱灿心中一动，决定趁着夜色，去探寻这玉佩背后隐藏的秘密。

他唤来阿虎，低声吩咐道：“阿虎，换上便装，随我出去一趟。”阿虎虽心中疑惑，但多年来对朱灿的绝对信任，让他没有多问，迅速准备妥当。二人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军营。

京城的夜晚，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朱灿和阿虎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之一——万花楼。远远望去，万花楼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矗立在繁华的街道旁。楼高三层，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楼前灯笼高挂，红色的光晕将整个楼前广场映照得如同白昼。门口人来人往，达官贵人、公子王孙络绎不绝，欢声笑语、丝竹管弦之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朱灿和阿虎刚走到门口，便有一位浓妆艳抹的老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哟，二位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之人，快请进，咱们万花楼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好去处，保准让二位公子满意。”老鸨的声音尖细而又热情。

朱灿抬步走进万花楼，只见楼内装饰得极尽奢华。大厅宽敞明亮，地面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倒映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四周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不菲。厅内摆放着一张张精美的桌椅，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衣着暴露的歌女们在厅中翩翩起舞，身姿婀娜，歌声婉转。朱灿心中暗自惊叹，这万花楼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日进斗金。

老鸨引着朱灿和阿虎来到一处包厢，包厢内布置得温馨典雅，柔软的锦缎沙发，精美的茶具，无不显示着这里的高档。老鸨一边殷勤地为朱灿倒茶，一边开始介绍万花楼的各种“服务”。朱灿摆了摆手，说道：“不急，我想见见你们这里的负责人。”

老鸨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连忙说道：“公子，您有什么需求和我说就行，我们这儿的姑娘各个都是万里挑一……”

朱灿打断她的话，神秘一笑，说道：“我有一件一本万利的大生意，想和你们负责人谈谈。若是做成了，你们万花楼日后的收益，怕是要翻倍。”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还是说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夫人过来。”

不多时，只见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在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护卫下走进包厢。贵妇虽已年近中年，但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朱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贵妇，不经意间，将龙纹玉佩微微露出一角。贵妇的目光瞬间被玉佩吸引，脸色骤变，原本优雅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但她毕竟久经世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脸上重新堆满笑容，说道：“公子，此处不便交谈，不如去我房中详谈？”

朱灿心中暗喜，知道这玉佩果然有大文章。他转头对阿虎说道：“阿虎，你在此处等候，我去去就回。”阿虎虽满心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

朱灿跟着贵妇来到她的房间，房间内布置得更加奢华，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贵妇一进门，便迅速关上房门，然后走到房间一角，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花瓶上轻轻转动了几下。只听“嘎吱”一声，房间的地面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贵妇微笑着说道：“公子，请随我来。”朱灿心中警惕，却也好奇这地下室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便跟着贵妇走了下去。地下室通道幽深，墙壁上挂着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一路上，朱灿发现这地下室构造复杂，几经兜转，才来到一个宽敞的密室中。

密室中布置得极为豪华，四周摆放着各种珍贵的古玩字画，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檀木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贵妇走到桌前，突然转身，对着朱灿盈盈下拜，说道：“属下玉珍，拜见会主！”

朱灿心中一惊，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为何仅凭一块玉佩，便认我为主？若是我意外得到这块玉佩，你们也会认我吗？这岂不是太儿戏了？”

玉珍抬起头，恭敬地说道：“会主有所不知，这龙凤玉佩乃是我们凤凰组织的最高信物，平日里从不轻易示人。每当新的会主接任，便会召集各堂主，出示龙凤玉佩。凤凰会只认会主，直至会主身亡。除非会主生前指定，并传下龙凤玉佩，否则凤凰会绝不认他人为主。而前任会主杨玄感，生前并未指定接任人，如今我们得知杨会主已身亡，所以只要有人持有这龙凤玉佩，便是我们凤凰会的新主人，这是凤凰会百年不变的誓言。”

朱灿心中恍然大悟，他看着玉珍，说道：“起来吧，给我详细说说凤凰会的情况。”

玉珍起身，恭敬地说道：“是，会主。我们凤凰会成立已有一百多年，如今是隋朝三大杀手组织之一。凤凰会设有一位护法玄风，三位堂主。负责刺杀的堂主名叫黑风，他武艺高强，手段狠辣，手下皆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顶级杀手；负责情报刺探和内应的堂主叫暗影，此人极为擅长隐匿行踪，他的手下遍布各地，收集情报的能力一流；负责敛财后勤的堂主是红娘子，我就是红娘子的下属，平时都是由我出面打理这万花楼，红娘子武艺高强，懂谋略，将凤凰会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我们凤凰会有一百多名高手杀手，皆是忠心耿耿的死士，另外还有分布在各地的四百多名探子及内应，他们经过多年潜伏和训练，为我们提供了无数重要情报。我们凤凰会在各地还有不少物业财产，为组织的运转提供了雄厚的资金支持。”

朱灿听后，心中十分满意。他看着玉珍，说道：“你立刻去安排，召集凤凰会的护法和三位堂主，前来认主。”

玉珍领命而去，朱灿独自坐在密室中，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这块从杨玄感密室中得来的玉佩，竟让他成为了一个庞大杀手组织的主人。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这个杀手组织，未来或许能成为他在这乱世中崛起的一大助力。朱灿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凤凰会为己所用，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在等待的过程中，朱灿仔细观察着密室中的一切。密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地图，上面标记着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地点，想必是凤凰会的重要情报据点。桌上还摆放着一些文件，朱灿随手拿起一份，上面记录着近期一些达官贵人的行踪和喜好，看来凤凰会的情报网络果然无孔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的门缓缓打开，玉珍带着四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想必这就是负责刺杀的黑风堂主。他身旁是一个身形消瘦、眼神犀利的男子，应该是负责情报的暗影堂主。还有一位身着红衣、妩媚动人的女子，正是红娘子堂主。最后面是一位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者，玉珍介绍道：“会主，这位便是我们凤凰会的护法，玄风长老。”

四人走到朱灿面前，整齐跪地，齐声说道：“拜见会主！”

朱灿看着眼前的四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请起。从今日起，我们便要齐心协力，将凤凰会发展壮大。我有诸多计划，需要你们全力配合。”

黑风堂主率先说道：“会主放心，我黑风愿为会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暗影堂主也说道：“会主，我定当将情报网络扩展得更加庞大，为会主提供最准确的消息。”红娘子则娇笑着说道：“会主，有我红娘子在，凤凰会的钱财方面，您无需担忧。”玄风长老微微点头，说道：“玄风定当辅佐会主，保我凤凰会昌盛。”

朱灿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诸位，想必你们对我的身份也有所好奇。实不相瞒，我乃大隋左骁卫飞虎营的将军。”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原本以为朱灿只是偶然得到玉佩的神秘人物，没想到竟有着如此显赫的军中身份。黑风堂主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暗影堂主则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红娘子轻掩朱唇，眼中满是惊讶。

但很快，众人便释然了。黑风堂主率先开口：“会主既有军中权势，又得龙凤玉佩，实乃我凤凰会之幸。有会主引领，咱们凤凰会定能更上一层楼！”暗影堂主也附和道：“不错，会主在军中定能为我们带来更多机遇，往后情报收集也能更加便利。”玄风长老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欣慰：“会主身份尊贵，又有雄心壮志，老臣定当全力辅佐。”

朱灿看着众人，心中颇为满意。他的目光落在红娘子身上，此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记忆中的一段历史。眼前的红娘子，不就是日后李靖的妻子张出尘吗？他心中既意外又欣喜，没想到竟能在这凤凰会中遇到她。朱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出尘，只见她身姿婀娜，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与英气，举手投足间尽显非凡气质。朱灿心中暗忖，如此佳人，日后定能为自己所用。

待众人汇报完毕，黑风堂主、暗影堂主和玄风长老相继离去。红娘子却留了下来，她微微咬着嘴唇，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会主，我有一事，想与您单独商量。”朱灿心中一动，示意她坐下。

待密室中只剩他们两人，红娘子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朱灿，问道：“会主，我听闻杨玄感是死在您的手中，此事可是真的？”朱灿心中一紧，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坦然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我杀了他。”

红娘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会主，您可能不知，我其实一直都想杀了杨玄感。”朱灿心中一惊，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红娘子缓缓说道：“我本姓张，名出尘，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在一次任务中，我偶然得知，是杨玄感为了谋取我家的产业，将我全家灭口。他还逼迫我认他作义父，表面上对我极好，可我知道，他不过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待我长大成人，他便想占有我，他就是个老色胚！这些年，我一直忍辱负重，寻找机会杀了他，却始终未能成功。没想到，最后竟是会主您帮我报了这个大仇。”说着，红娘子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她起身，对着朱灿盈盈下拜，说道：“会主，大恩不言谢。如今我愿为奴为婢，一生追随会主，报答您的恩情。”朱灿心中感慨万千，他连忙将红娘子扶起，此时，他近距离看着红娘子，只见她肌肤如雪，双眸含情，娇艳的嘴唇微微颤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朱灿本就正值壮年，面对如此佳人，再也难以自持。

他双手轻轻握住红娘子的双肩，将她拉近自己，红娘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朱灿低声说道：“出尘，你如此美丽，我又怎舍得让你为奴为婢。”说罢，他轻轻吻上了红娘子的嘴唇。红娘子先是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下来，回应着朱灿的吻。密室中，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朱灿的手开始在红娘子的身上游走，红娘子嘤咛一声，娇躯微微颤抖。朱灿将红娘子抱起，走向密室中的软榻。红娘子依偎在朱灿的怀中，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期待。

朱灿将红娘子轻轻放在软榻上，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红娘子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朱灿的吻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红娘子紧闭双眼，呼吸急促。随着衣衫的褪去，红娘子完美的身材展露在朱灿眼前，朱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的动作愈发急切，红娘子也在激情的驱使下，紧紧抱住朱灿。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密室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一场缠绵的爱恋在这密室中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