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谁啊?”
陆远扶着自己的老腰,摔的嘎嘣脆。
“陆远,你个流氓!登徒子,你居然……你个畜生!”
阮时玉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娇躯,只露出自己的脑袋,她现在可还光着呢!
本来一切正常,可睁眼却是看到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匀称而又轻柔的呼吸。
还是个大活人!完全不是做梦!
阮时玉反应过来,直接是一脚将这个陌生的男人踹到了床底下,这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好吧,昨天晚上折腾的实在太累了。
陆远迷迷糊糊竟然是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俩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睡到一起啦?
阮时玉眼眶有些红润,极度的委屈与娇羞,她才20岁,还没谈恋爱,还没遇见自己真正的白马王子。
怎么,怎么就失了贞洁?
阮时玉盯着陆远,情绪已然不受控制,“陆远,你个混蛋!”
下一秒,阮时玉整个人都是埋在被窝里,一颤一颤的,她哭了。
陆远直接傻眼了。
手忙脚乱着,伸手收回来,伸手再收回来,“阮小姐,那个,那个你误会了啊!”
“其实昨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啊……”
咦,也不对,陆远帮她按摩来着。
“那我为什么衣服都没了,陆远,你混蛋!”
阮时玉抽泣道。
即使被骂陆远也没反驳,没办法啊,他确实是给人家衣服脱了,可问题是,那不是当时情况紧急嘛。
“阮小姐,你先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我不要听你解释,你要对我负责!”
阮时玉摇头晃脑,露出一颗小脑袋。
盯着这张白皙,精致的脸蛋,陆远痴迷了一瞬,反应过来才是后知后觉,“啊?”
车速太快,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好歹我也是阮家大小姐,初吻给你了,就连……就连身子,都被你看光啦!”
“你还想逃避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阮时玉支支吾吾道,脸蛋红扑扑的,煞是迷人。
陆远被搞得有些懵圈了。
他是不是男人?
这是什么话?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性别!
纯纯的老爷们儿,纯的不能再纯。
陆远挠头抓耳,有些窘迫,“阮小姐,其实,昨天晚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
“千真万确啊,这种事,有没有发生你自己不会看嘛?”
眼看阮时玉总算冷静下来,陆远也是有了几分底气,他像是那种人吗?
阮时玉愣了一下,整个人又是埋在被子里,一阵捣腾。
再次出来时,已经是穿好衣服,羞红着一张脸,“是……是没做什么,那你干嘛脱我衣服?”
若不是阮时玉反应及时,她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说是没做什么,一丝庆幸,又带着那么一点失落。
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眼眸直勾勾盯着陆远,陆远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那个,那个其实我是想帮你按摩的,衣服可不是我脱的。”
“不是你脱的?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脱的?”
阮时玉当即反问道。
还真是好笑啊,她阮时玉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自己把衣服脱了?最令人气愤的是,这个男人半点反应都没有!
眼看阮时玉发火,陆远也不说话,窘迫的站在那里。
脸上就写着:没错,就是你自己脱的。
“出去,你给我出去啊!”
阮时玉起身,直直将陆远推了出去。
被扫地出门,陆远在院子里停留了片刻,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解,还是去卫生所看看吧。
回到卫生所,陆远照常医治病患。
经历过上次的事,来卫生所看病的人更多了。
“小陆大夫,你帮我看看,最近我这屁股啊,老是隐隐作痛,坐都坐不下去啊!”
一中年妇女撑着腰,臃肿的身材,慢悠悠走到陆远面前。
随意打量了一眼这女人,外村的?
锦家庄的女人,陆远几乎都见过,倒也不是他多好色,只是获得陆家老祖宗的传承,外加来卫生所治病的病人增多。
就这么一来二往的,慢慢也就全认识了。
算是妇女之友吧!
这不,隔壁村儿的大妈也来这里看病了。
医者仁心,陆远也不在意这些,挥手示意女人坐下,“最近臀部有没有受到创伤,或者磕着碰着?”
陆远埋头做着一些简单的记录,边记边问。
女人迟迟没有回应,就这么干站着,扬着一张大脸,“啥是臀部?小陆大夫,俺说的是屁股。”
陆远:“……”
“行行行,大婶,您的屁股最近有没有受到创伤,或者是磕着碰着?”
陆远以通俗易懂的方式,再次询问了一遍。
这次王大花表示听的明明白白,最近也没磕着也没碰着,就是单纯有点疼。
陆远也不墨迹,号脉,看舌苔,一切能做的检查都做完,没啥毛病,“王大婶,没啥大毛病,可能是长久窝坐导致血液不流通,您以后多注意,多运动运动就好了。”
“来,拿着,这是我留给你的医嘱。”
陆远简单写下一些注意事项,拿着纸条递给王大花。
王大花依旧处于懵逼状态,“小陆大夫,真的不用看看?”
嘶。
此话一出,惹的周遭无数道异样目光。
陆远轻咳两声掩饰尴尬,“不用不用,已经检查清楚了,没问题的,王大妈,后面还有不少病人等着呢。”
陆远连忙催促着王大花离开,这不没事找事吗?
可王大花就是不走,也不占用公共资源,就这么站在陆远身旁,小声道:“小陆大夫啊,其实我找你是想让你给我家姑娘看看病,人家都说你医术高明,我想着也给我家姑娘瞧瞧。”
“她为什么不自己来?”
陆远反问道。
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心底对这王大花已是有了几分抵触。
“唉,小陆大夫啊,你有所不知啊。”
“我家姑娘从小命苦,一次发烧导致重病瘫痪,如今更是被一种怪病缠上,整日整日的咳嗽,身子骨也是越发虚弱,找遍了各大专家,镇上的医院也去了,所有的医生都是束手无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