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包厢少女就急不可耐的拥吻索求,可迎来的是贯穿胸口的利刃。
六寸长的刀锋贯穿胸膛,少女连呼吸都开始变的困难,下意识的要将手放到对方脖颈上,但被轻轻的拨开了,推倒在地。
随着少女的意识消失,舞长歌也回归了羽腾隼起的身体,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刀战服机制单杀,这让舞长歌的意识略微有一点恍惚。
祈礼:“看你的反应,这次的体验好像不是很愉快?”
其实并没有不开心,不如说逃过一劫还是值得庆幸,至于直接被穿胸固然很痛,可死的也是相当痛快,没什么折磨的流程。
祈礼:“还要继续体验吗?内容还有不少的。”
考虑到穿越到女性还无法控制的惊险剧情,舞长歌认为确认能不能选体验角色还是挺重要的。
祈礼:“可以是可以,但只能在经历过的人里面选,因为没有指定导向等于没有,我开一下上帝你看看要选谁体验吧。”
说着舞长歌再度进入了之前的酒吧中,但喝酒的人还是呈现出一幅曾经见过的姿态,就连之前的少女都还在最右侧的调酒吧台摇荡着酒水。
酒吧的吧台有两个,左右各有一个,两边都配有面相英俊的调酒师转动酒杯炫技,但以静止的姿势,吧台面前是一排排的长桌和小圆凳。
形形色色的人交错其中,还有一些服务员在其中穿行,明明下意识的认为这里是酒吧,但那些桌子上的饭菜都在说明这里是个饭馆,而最中间的舞台上面,以大提琴,鼓,吉他,贝斯,手风琴组成的乐队在演奏。
这处场所提供的服务并不单一,像是很多服务场所的混合体。
不过祈礼提供翻译吗?如果听不懂这些记忆碎片的语言,那就算再回去体验也只是盲人水里捞月亮,只是知道看不到。
祈礼:“翻译肯定可以,不过装载翻译语言功能可能让宿主失去学习语言的能力。”
我需要学语言吗?舞长歌不由得想着,只是想到难度就忍不住想放弃,只要难度高到一定程度,那放弃绝对是最优选择,因为所有的投入都不可能比的上一瞬的支出。
祈礼:“也不是很需要,语言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样子,每种语言都要学习的话你的身体和精神都支撑不住的。”
看着酒吧中死气沉沉的人们,舞长歌偏过了头:启动翻译功能。
祈礼:“启动了。”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效,只有祈礼的回答。
体验酒保吧,我想知道这些服务方的经历。
与之前一致的体验,舞长歌已经与左侧的酒保同步了。
将酒杯加入咖兰酒,酒保将其快速抖动,交换双手,极其娴熟的调好一杯酒,将其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不同的酒继续调制客人需要的酒品。
全程没有抬头看向右侧的吧台,因此舞长歌没意识别到的情况下少女已经离开了。
虽然知道她是去谈恋爱然后被杀死的,但还不清楚时点。
附身在这个酒保身上只能学习到酒的调配方法,问题是酒还不一样,拿不到任何多余的信息,喝酒的和吃饭的都一样死气沉沉。
看上去人非常多,但就像完全不相干的无数条平线线一列而过,连谈论什么的声音都听不到。
可能是到了下班时间,酒保将柜台上的工具摆放整齐,就离开了这里,连偏光都无法将酒吧内的情况收入眼中,明明是在这里工作但这位酒保的态度好像是和这里毫无关系。
那个少女的死没有掀起一点波澜,但街道外的警车不是这么说的。
“啧,条子吗?看来又要换个新工作了。”将双手插兜,熟练的绕过不同的小巷将后面的警车甩在身后,警官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离开。
虽然用的是黑话,但舞长歌完全听的懂,就连条子这种也能理解出执法人员的意思,这个记忆碎片中的执法人员。
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信息了,这是这漫长的一夜中这位酒保说的唯一一句话。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比如说这位酒保是居住在垃圾箱底下的,而他周围有很多高楼大厦,但基本没有灯光,整个居住地暗的像水泥浇筑的森林。
但住在垃圾箱底下也不是什么抽象艺术,首先就是这一排垃圾箱里都没有一点垃圾,配合上周围连灯火都没有建筑群,就能得出这片地方根本不住人的抽象情况。
至于垃圾箱底下就像加菲猫一样建了个地下室,还是有灯的那种,考虑到这个地下室的规模,其它垃圾箱下边也有地下室的情况排除。
没有吃饭之类的活动,酒保就地上拉了个毯子直接睡了,连灯都不关,完全事不关己。
至于街道的情况也没法观察,酒保根本就没看,但警车那一眼让舞长歌有了接下来的附身选择,他看到了有个红色衣服的人在接受盘问。
舞长歌记得上次上帝视角下那个人也是酒吧的顾客。
祈礼:“要换人了?我记得这次你没死啊。”
没死,但确实很无聊,翻译功能用不上一点,比整个世界都在说中文这种情况都难崩。
祈礼:“这个是长歌你误会了,你用的其实是羽腾隼起的语言库,所以这个世界并没有人在说中文,你下意识的把恩帕特的常用语言当自己的主流语言而已。”
可他并没有察觉到违和感啊,舞长歌想,语言的差距很大,不至于连这种程度都反应不过来。
祈礼:“如果你能反应过来那我们就凑不成一队了,小系统供不起这样的大神,你要从那个场景开始。”
回到最初酒吧那里吧,虽然可以直接切警车那段,但是难免遗漏些信息。
舞长歌此时已经陷入了如梦一般的状态,这代表附身的酒保已经进入梦乡。
就像把头从水中抓起,舞长歌的思维从僵硬跳动变得极为清醒,面前已经是和之前一致的酒吧内部3D俯视图。
而此时舞长歌已经能够确认这里有436人,身着红衣的人在靠近舞台的长桌上仰视舞台上的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