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生活单调而又乏味,那些知识分子学了一身本事但在乡村生活中并没有任何用武之地。无论是谁想要吃饱肚子活下去就会弯下腰一锄头一锄头的让种子从土地中结出果实。
村里工分是按照每人的劳作量和工作时长记工分的。也就是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因为村长认定徐悦珍姐弟俩不是指着公分赚钱的后生所以分派的活比较轻松。
村里下地挣工分不止种地一种。例如挑水挑粪。养鸡捡粪。放牛放羊。织布编鞋。维修农具。村路打扫什么的都能算成工分。
村里的农活那个劳动量都特别大。新来的女知青下地干活一天就连半个工分都赚不到。对此村长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反正到了年底工分不够还能用钱填补,这对村子里的人来说用些力气白得一笔钱还是比较划算的。
这些城里的女娃子下地用力气活干不了,捡粪脏了臭了的活又不乐意干。让她们放牛放羊又怕她们把牛羊给丢了。最后就让她们打猪草捡柴火去吧。到最后称重,她们能运回来多少柴火猪草就计多少工分
砍柴打猪草这种活对于徐悦珍不算什么难度。不说她的牧场种植牧草几个小时就能收割一波。就是来真的砍柴以她的力量就算砍树也算不得什么。
徐悦珍骑车去外面转悠一圈,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去了地球背面潇洒去了。等时间差不多了从空间里取出牧草挥着干柴什么的晃晃悠悠的就回村了。
这么多牧草。是人家两三倍的量。若有人问徐悦珍就说有自行车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砍柴。这也没人可比,毕竟没自行车光用腿走路纯属耽误功夫。
有时徐悦珍还能捡几个鸟蛋或者在河里抓几条鱼回来。而刘建国和徐悦珍单独开火他们的伙食一下就和其他知青的伙食拉开了差距。
人与人的差距便是幸福的来源。刘建国下地干活吃午饭时他能从兜里摸出一个鸡蛋就是一种幸福。家里每月寄钱他能随意骑车去乡里儿小玩意就是一种幸福。去了乡里拿出澡票能在澡堂子里泡个热水澡就是一种幸福。没事看一场电影。兜里揣两包香烟,只要在生活品质或者物质上高出身边的人一个层级就是一种幸福不是。
这一天徐悦珍砍柴又带回一只兔子回来。女知青们推出一个女孩子来询问徐悦珍她是怎么抓兔子的。
她们来村里快一个月了。从家里带来的肉罐头肉干什么的早就吃光了。而村里要吃猪肉非给等到年底杀年猪时才有的吃。这几日她们看徐悦珍吃鱼抓兔早就羡慕的不得了。
徐悦珍让她们多找几个捕鼠夹,然后把捕鼠夹穿成串放到河里捕鱼。这样既不耽误割草,而且陷阱多了自然每次都能抓到鱼。
而抓兔子就给学会找兔子窝。然后学会下套在兔子经常走的路上布置陷阱。
和下陷阱捕捉兔子相比还是用捕鼠夹抓鱼比较容易一些。大不了多下几个夹子瞎猫也能抓到耗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