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下面位置和上面位置的价格不太一样,所以观众手上票的颜色也不尽相同。我还得告诉他们,他们买的位置究竟在哪个区域。虽然,我也非常清楚,等决赛开始,估计没有几个人会认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所以,其實這一切也不是很有意義的那種。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亂哄哄一點或許會讓這種類似演唱會的東西更有氛圍和感覺。所以,慕致不該屬於任何的活動嗎?
不过,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却得继续做的。因为找到座位之后才会有随意走动的安全感吧?至少對於我個人而言是這樣的,沒有歸屬感,我輕易往別的地方走遠,或許會沒有那麽安心。雖然憑我對我自己的瞭解,我依然會選擇走我自己想要的道路。因為這才是慕致,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慕致。
或者說,是否这也算是门票的二次检查呢?每一个门只站了那么一个人,又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会干事。這確實是“愛財如命”的學生會可能會做得出來的事情。只是如果不是有意隐瞒恐怕也是做得到的,然不必要做到如此吧?
还好场上的场务还是很多的。看台上的位置和矮凳子的位置都被占得差不多。可高椅子上还有许多空余,这让我困惑上了,佈置的任務中確實也沒有包括這一塊的分配。直到我看到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带了一个估摸着五六岁的小孩子相当淡定地选了一个高椅子坐下。那么,高椅子是属于老师,或者还加上老师家属。可是,這麽多的位置,來看決賽的老師居然有這麽多的嗎?
明明复赛都与选手们绝大部分打过照面,可是不論男女,盛裝打扮過後就是變得截然不同。反正我感覺台上人來人往的似乎都是些陌生人,不过决赛过后,再无交集,确实也会变成陌生人。不过,相逢一场也算缘分,虽然我们即将分别。
隨著大屏幕上從“10”到“0”的倒計時,决赛正式开始了。我的心也隨之放鬆,我的任務也差不多完成了,有种如釋重負的感覺。可惜我紧接着想到的是,接下来离下一年的到来又进一步,我和谢臻的分离或许也就在眼前。舍不得,又能如何呢?岁月无情,至少我可以留下些许值得怀念的过去。
他們上臺之後,我們的任務就輕松了很多。站在了台下的最後,背靠的是上面的看台。幾乎所有廣播站參與決賽的成員都聚集在了這裏,邱夏衍也不例外。似乎也不完全,欧阳令慈还在看台上拍摄着照片和视频。她的任务就是用广播站的官方企鹅号发表关于决赛的内容,每一个选手都需要有。
这是一个相当辛苦的工作,恐怕都没有机会仔细欣赏节目。可是这也同时很重要,毕竟可以掌控青枫浦的官方企鹅号。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羡慕与否。我只知道,文案这方面我肯定没有问题,不过拍摄可能就有一点了。到时候接手青枫浦的,除了薛澎舟以外,就是欧阳令慈了吧?如果是她们作为广播站的“领头羊”,我还是比较服气的,她们做的贡献难以埋没。只是单从性格上说的话,我还是偏向于欧阳令慈。
比赛还没完全开始,我便開始聼他和旁邊的薛澎舟說起了這場決賽。一场真正的決賽其實是分前后兩場的,第一场分数最高的前五名才有資格继续比第二場。第一場是由評委決定,由他们的分数选出前五名。等会儿,我们会利用一个传说中的
而第二場的结果是由現場所有的觀眾決定的。每一張門票的背面都有可以寫名字的地方,這纔是真正的角逐戰。虽然,要我说,這兩者都不太公平。
評委席上的評委除了旁邊三四個老師是學校專业的音樂老師,其餘的都是學校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領導。别的活动来掺合一下也就罢了,在这样的场合,誰能保證他們給出的評價一定客觀公正呢?而對於觀眾來說,這樣的情況恐怕也很難說,畢竟來看決賽的人不可能是為了專業性而來的。可能还会有粉丝效应什么的,也就是选择的歌曲可以要比个人演唱能力要来得更重要些。
按照学长回忆的描述,去年的第一場是选手個人秀,進入了第二場的就可以與請來的外援来一起演唱。可是,今年邱夏衍学长稍微改了那么一点赛制。今年的顺序变成了第一場由選手帶著外援上場,到了第二場纔是選手的個人秀。邱夏衍毫不留情地吐槽上一届的比赛,“不然請來的外援人都來了,就應該讓他們上場啊!”這倒是確實。
与此同时,我突然想起不记得是谁跟我说过:我长得像上一届的广播站站长陈婉怡。当时,邱夏衍学长望着我,然后点了点头。虽然目前为止,我并没有见过那位学姐,更不知道哪里相似了。只是,我以为既然是那位学姐一手将邱夏衍学长扶持到这个位置,这么回头吐槽是否有欠妥当呢?广播站的这个站长之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剛好,現在在臺上的是居然是一個樂隊。只是我記得參加複賽的唯一一個樂隊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姐姐作為樂隊的主唱,而現在這個主唱,是一個男生。莫非这是请的外援,居然可以请这么多人。不过确实也没有相关规定,纯靠选手个人人缘。
而邱夏衍的介紹也在旁邊展開,“这个周振江去年的時候就參加過夢之聲,只是他在夢之聲只進行到了複賽,就被刷掉了。不過,學校有個音樂老師看中了他,就還是讓他上了今年的元旦匯演。”夢之聲歌手大賽本來就有為元旦匯演選節目的目的。只不過,從來沒有人說過上的就一定是那個冠軍,只不過大家似乎都存在這個誤區而已。